却不在回答,话头一转接着说起来,“那张生的儿子名恒,一日里竟然撞见父亲运那金石散去卖!这还了得,情急之下连忙阻拦,谁想到!”
“那张生平日里药用多了,才一拉扯,一下子就没了气!”
茶客:“那前几日张家人不是在赵府面前哭诉?据说还报了官,这不是欺瞒官府吗?!”
听到这的时候,宁桉侧眼瞟眼坐在座位上,神色紧张的张恒。
半大孩童的额角隐隐约约渗出汗水。
现在知道怕了?
宁桉有些好笑地想。皇权大于天,欺瞒官府是重罪,若是真算出来,张家有一个没一个都逃不掉。
之前他们敢这么做,还不是相信了元叶生说的,威远候府会为他们动作一番的话。
可惜……时任顺天府尹的罗大人是个直臣,不认朗月郡主府,更别说威远候府了。
哪怕困于景朝落后的法医技术,只能查出来张生是被人打了熬不住没得,也没草率地偏袒任何一方。
不过,宁桉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她已经派人去和罗大人说了,查查张恒的药,衙门的仵作重新开棺验尸,果然从腐烂的尸体里验出来点不寻常的东西。
读报先生:“那张家孩子,诸位见了就知道了,那可是才种下的萝卜头,瘦了吧唧的。你说这张家媳妇大字不识一个,也不知道什么金石散,会敢相信这么个半大孩子能打死父亲?!”
“这不,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赵家头上去了!”读报先生感慨两声,“也算是情有可原。”
“多亏顺天府老爷明察秋毫,才没漏了奸险诬陷好人!”
台上,读报先生还在继续说:“我也不瞒了,我们今日这消息啊,真是从顺天府的大人那传来的。大人们的意思呢,是告诉大家,从今日起啊,这金石散啊,也是禁药了!”
“可别小看这改过的金石散,易怒,暴躁,情绪失控,想来诸位也不愿意这样。大人们说了,今日一日,谁家若是藏私了,早早地交到衙门处!”
“日后被查出来,那可是有嘴说不清了啊。”
话说到这,早有伙计带这赶印出来的报纸,满京城地跑。
“所以说呢,”读报先生在台下众人各异的表情里总结,“那小儿张恒啊,杀父固然有违人伦,可人也是不忍见父一错再错,大义免亲!还望诸位仔细看待!”
张恒绷紧的脊背猛地松弛下来,长松一口气。
“呵,”宁桉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样,如此一来,赎罪银应该会少点,你娘她们也不至于养出个杀父的孽种被骂死。”
“你要求的我可是都做了,现在可以说了,张生手上的金石散,藏在哪了吧?”
张恒抿着嘴,看了看四周,从椅子上跳下来,“和我回去,我带你们去找。”
宁桉点点头,转身看向身旁的江晏青,这人你说他在乎吧,从头到尾,事不关己,端了杯茶慢悠悠地品半个时辰。不在乎吧,他偏偏从头到尾一处不拉地来了。
总不能是专门来陪我的吧,宁桉有些啼笑皆非地想,摇摇头伸出手。
“副君大人,赏个脸,走吧。”
江晏青坐着抬头轻飘飘地扫她一眼,也不说话,顺势站起来往外走,两人边走边聊,张恒悄悄地竖起耳朵偷听,他两也不在意。
宁桉:“百家报传出消息前,京城里就已经有传闻说张恒弑父了,你猜是谁传的消息?”
江晏青波澜不惊:“元叶生。”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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