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相公呢。
可怜啊,摊上这么一家人。
“有钱无德,这还是个书生呢,都被打成这样!换我们这些来,岂不是打死都没人管!”
妇人言语愤懑,低声暗骂两声。
“我知姑娘心善,可这是实在和姑娘无关,姑娘多顾念顾念自己……”
“是啊是啊!”
一时间,几个妇人连声对着白盈柳安慰起来,白盈柳泪眼婆娑,脸颊嫣红,顺着势站了起来,却依旧摇头咬唇,一抬手褪下了手腕间的白玉镯往张书生的发妻上塞。
“抱——”
“拿什么拿!”
商会里传来一声暴喝,白盈柳故作惊恐地抬起眼,就见赵辰乾怒发冲冠地冲过来,抢过镯子,发了狠往地上砸。
蠢货!
看着满脸惊恐,哭得眼眶通红的白盈柳,赵辰乾气得眼前发黑,这事他赵家占理,白盈柳哭什么哭,给什么给!
这么一给,不就是说赵家心虚了吗!
她还顶着赵家人身份呢,就这么迫不及待做实赵家仗势欺人的事!
赵辰乾一时间脑内嗡嗡,不敢相信。白玉镯砸在地上,碎成几片,清脆的声响里,白盈柳尖叫一声,浑身发软。
老妇也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浑身巨颤,怀里死死抱着的珠钗落了一地。
“哇哇哇哇——”
其中一根钗子扎到了被妇人抱着的孩童身上,那孩子瞳孔一缩,猛地哭了起来。
一时间,往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赵家商会门前人人缄默,只有连绵不断的哭泣声。
赵辰乾冷眼看着这一切,白盈柳满面涨红,难得怒气冲冲地冲过去把孩子拉到身后,语气颤抖。
“哥哥!”
“别这么叫我,”赵辰乾怒极反笑,凉飕飕地扯了扯嘴,一挥手,赵家的护卫蜂拥出来,围成个圈,把几人困在正中。
护卫们都是走商惯了的,膀大腰粗地站成一排,凶神恶煞,气势汹汹,都不用开口赶,围观的百姓都齐刷刷地往后退了老远。
见状,白盈柳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意。
对,就是这样,赵辰乾越是以势压人,就越是衬得她这个赵家小姐出淤泥而不染。
赵辰乾一直在关注着她,自然没错过这丝喜意,心底失望更甚,颇有些心灰意冷。
就在这时,一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从商会里走了出来,见到面前的乱象,叹息一口,对着远处的百姓鞠了一躬,朗声开口。
“我乃赵家家主赵聿致,今日之事,我赵家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若是真是犬子所为,”赵聿致扫了眼赵辰乾,语气不变,“我自当亲自把逆子扣交官府,依律法处置,绝不轻饶!”
赵聿致多年儒商,颇为亲和,他这话一出,百姓们纷纷错眼,窃窃私语。
“若不是……”语气一转,赵聿致面色一沉,“无论是谁陷害赵家,我赵家绝不善罢甘休!”
迫人的气势从赵聿致身上迸发而出,多年的行商生涯让他气势极其逼人,瑞凤眼一扫,众人都被吓得喃喃无措,不敢开口。
“诸位!请回吧!”
赵聿致朗声开口,赵家的侍卫也涌了上来,把张书生一抬,也不遮着挡着,光明正大抬着往衙门走了。
老妇几人跟在后面,面色凄然,走之前不忘把满地的珠钗捡起来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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