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郁渊眸子里染上几分兴味,翻身将晏宥压在身下,唇角落在晏宥唇上,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
“说还是不说?”
晏宥被迫昂着头迎合着,几次唇齿被撬开,舌尖被勾出,想要继续交缠时,萧郁渊却又退了出去。
被戏耍了几次的晏宥生出几分羞恼,他一口咬上了萧郁渊的喉结,齿尖轻轻磨了一下。
眼看萧郁渊眸色变深,手掌从衣衫一侧伸了进来,可门外温介清还带着一行人候着,晏宥赶紧推了推萧郁渊,“我说,我说!”
“就是难得见到大人这般受挫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
萧郁渊指骨刮了一下晏宥的鼻尖,“怎么?难道那婚服你还没试够?”
想起繁琐的流程和沉压压的玉冠配饰,晏宥也是头回知晓男子竟也可以佩戴这么多的饰品。
晏宥抿着唇皱了皱眉,他自然也是试累了的。可不知想到什么,旋即又舒展开了。
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萧郁渊的下颌,附在其耳畔用气声悄声说,“虽然很累,可是,穿婚服的大人真的很让人心动。”
说完,他忍着腰疼飞速跳下床,对萧郁渊道:“大人,快些起来吧!”
萧郁渊挑挑眉,抬手挥出几道魔气,缠着晏宥的手脚,将其定在身侧的柱子上。
他赤脚一步步走来,扑面而来的威压感让晏宥不禁软了腰。
如玉骨节挑起晏宥的下颌,他侧着半个身子,让二人的身形露恰巧露在对面的琉璃镜面上。
“衣衫不整的要跑去哪?”萧郁渊指尖划过晏宥脖颈上的红晕斑驳,那是昨夜留下的痕迹,“这会儿给旁人看去倒也不害羞了?”
听完萧郁渊的话,晏宥“呜咽”一声,潮红涌上脸颊耳尖。
适才是他只想着撩拨大人,忘记了自己的模样,幸好没有出去……
萧郁渊见晏宥这般模样,他轻啧一声,垂下头欺身而上,勾出缠绵深吻。
门外温介清叫嚷的声音不断,屋里琉璃镜面映出一室悱恻。
片刻后,萧郁渊才放过晏宥,抱着晏宥梳洗了一番,这才施施然走出内殿。
“终于舍得出来了?”
温介清视线扫过二人,眼见地看到二人唇角染上一丝异常微红,也并未戳破。
他示意侍女小厮将漆盘展出,大红的金丝婚服陪着许多玉饰,分外精致华贵。
“去试试?我保证这是大典前的最后一次!”
萧郁渊叹口气,无奈地瞥了一眼温介清,牵着晏宥去内殿更衣。
待到二人出来时,内殿之人无不惊讶。
大红的衣衫滚着金丝粲边,暗线绣满了瑞兽吉纹,二人身姿修长如玉,红衣云袖,透着窗外漫天大雪,苍山青川仿佛都失了颜色。
萧郁渊与晏宥的婚服款式相似,只不过前者的玉石配饰更具魔界特色,带着一股肃杀冰寒之意,后者则如冷傲如霜,带着几分温润剑意。
萧郁渊从未穿过如此秾丽之色,一身寒冽压着艳色愈加衬得盛气夺人,黑眸浸满寒池墨色,似是都城里坐拥万里权势的矜贵侯爷。
而晏宥不同。仙门剑客的他更像少年书生,端的是一身温和清骨,自傲如苍松翠丽,凤眸缀着杳杳星河。
温介清摸着下颌,思忖了一下,他用玉骨扇指着晏宥玉冠上的一只发簪道,“这支不好,换那支从龙沂池带回来的白玉簪。”
他拍了拍白虎,白虎昂头呼噜着点了点,飞快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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