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明明下着大雪,可是梁晚莺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烧起来了。
她甚至隐约感受到了男人绷紧的躯体翻涌的热意。
灼热的气息落在耳廓,顺着毛细血管蔓延到全身。
她现在是一动也不敢动。
“还走吗?”
“不走了不走了。”
“那就乖乖睡觉。”男人声音哑了一点,“不然我们两个就都别睡了。”
“??”
“虽然你生理期,但是……”
他在她耳边像是呵气般轻声慢调,喉咙中像是被热滚的糖浆润过,直让人心头发颤,“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
“莺莺……”他的声音又哑了几分,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窗外大雪纷飞,在月光清冷的光辉下更显冷寂。
可是这些强势的冷空气却不敢靠近这座小木屋,生怕被屋内情人炙热的吐息融化。
梁晚莺心跳如鼓,似乎即将在他如同湖泊般深邃静谧的眼眸中溺毙。
她赶紧闭上眼睛,拿着被子将头蒙住,假装什么都没听懂。
“睡觉睡觉,不许说话也不许看我。”
男人轻笑一声,收紧手臂,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药效过去,她的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身后的男人好像还没醒,她也不想吵醒他,想着还是再忍一下好了。
当阵痛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用力按住,微微蜷起身体,没忍住轻轻地“嘶”了一声。
可是这一点小小的动静还是被男人察觉到了,他撑起身体,手握住肩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问道:“怎么了?”
“你醒了啊。”
谢译桥早就醒了,只不过不想打破这个温存的场面,所以一直没动。
梁晚莺撑起身,长发顺着肩膀滑落,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痛苦的神情。
“我估计还得再吃一次药。”
“又疼了?”谢译桥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用桌上保温瓶里给她倒了杯热水。
“你的药呢?”
“在外套的口袋里。”
谢译桥从她的衣服里翻到,抠开锡箔纸,递给她两片。
等她把药片吞下去后,他用指腹擦拭了一下她唇角的水渍问道:“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这个动作让她联想到昨晚深夜的事情,她被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侧了侧头捧着玻璃水杯垂眸想了想说:“应该差不多了,下个月大概就能回去了。”
“下个月。”谢译桥思索两秒说,“那就要到年底了。”
“嗯。”
“今年过年……”
“怎么了?”
“我去你家拜个年?”
“?”梁晚莺转过头,“为什么要来我家,我家里人又不认识你。”
“就是因为不认识才要多走动走动。”
“……”梁晚莺说,“没那个必要吧,我们住的地方又远。”
“以后总要去的。”
“??”
谢译桥坐回到床上,一把抱住被被子包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她,幽幽地说道:“梁老师什么时候能给我个重新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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