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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向上,贪婪地进犯师尊颈侧白皙脆弱的皮肤,最后没忍住用唇有意无意地触碰。
兴奋、满足、战栗。
景澜眸光之中慢慢被掠夺感占满。
他先前不是没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书上说男人的初次很重要,要留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那时的他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有喜欢的女人。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师尊是他最爱的人,理应……给师尊。
沈应眠的动作不带什么感情,却足以让景澜疯狂。
到最后,主动方与被动方似乎互换了。他几乎被景澜困在逼仄狭小的角落里。
不知过了多久,景澜的灼热气息喷洒在他脖颈之间,他低声叹息:“师尊,好喜欢你……”
“知道了。”虽然知道徒儿向来不羞于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他的喜欢也只是多师长的敬爱,但此情此景还是不免让沈应眠有些尴尬。他推开了景澜。
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沈应眠腿有些麻,站起来走出黑暗。到另一边他用了洗涤术,没什么表情地将衣摆上沾的东西搓了好几遍。
没一会儿景澜也把自己整理好了,更加黏人地自背后缠了上来,“师尊……”
“咳。”沈应眠下意识避开他有些灼人的体温,“好些了没?”
“没事了!”其实还不够,他想要更多的,可又怕师尊累着。
他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来日方长,日后还有许多时间,他不急于这一时。
“还好师尊帮我!”
他自发将沈应眠的衣摆烘干,“师尊,戒律崖好像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可怕。”
“嗯。”沈应眠伸手隔着衣裳按在他的心口,感受到他体内的另一股力量安分了许多。
他点了下头,冷血无情地坐回去打坐:“时间不早了,调整一下,等天完全暗下来就准备元神出窍。”
景澜贴着沈应眠坐下,后者却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下,“不用靠这么近。”
“为什么?!”景澜错愕,惊慌失措,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师尊是不是生气了?是手疼吗?还是累了?”
景澜慌忙抓起他的手,果然看到师尊的手心通红一片,他心疼到不行:“对不起师尊……”
滚烫的气息吹在手上,沈应眠蜷了下手指,越听越是羞臊。
偏偏景澜还满眼愧疚地喋喋不休:“师尊,对不起,我下次一定……”
沈应眠忍无可忍打断他:“没有下次!”
景澜瞪大眼睛。
“师尊!为什么?!”景澜感觉天都快塌了,“师尊是不是讨厌我了?”
沈应眠没有被蛊惑:“我只是在教你,你学东西一向很快,以后可以自己解决。”
景澜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应眠生生打断:“嘘……”
沈应眠头疼到不行,也不想管他了,“打坐。”
景澜知道不能再逼师尊了,决定各退一步,便也噤了声。
反正日后还要帮师尊治病的,到时候甚至可以和师尊更亲近,比今日还亲近……
不能再想了,否则刚刚的一切又要功亏一篑了,师尊会生气的。
景澜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得寸进尺地悄悄靠近,直到跟师尊膝盖碰着膝盖才满足。
身旁的人终于安分下来,沈应眠悄悄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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