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庇护所,里面就像是有让雪怪们忌惮的东西一样。
他们看着雪怪在门外无能狂怒了一番,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巨响,怪物很快消失不见。
他赌对了。
然而却无法真正松一口气,“澜澜,你刚刚看清楚它们来的方位了吗?”
“嗯。”景澜应了一声,“不仅是来时,还有散去的时候,我留意过了,每只雪怪像是被设定了既定的路线,从哪条线来就从哪条线回去,位置没有半点偏差。”
沈应眠接着道:“都是以这座庙为中心。”
“澜澜,上次在浮云教看到的傀儡,你现在能做出来吗?”
沈应眠从系统那儿兑换了一块木头,经景澜着手雕琢,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形。沈应眠吹了一口气,一只成人高的木偶掉到地上,机械地往外走。
踏出庙口的那一刻,震天撼地的声响如潮涌至。
沈应眠收回木偶那声响又如退潮般散去,“果然如此。”
他们不能贸然出去。
这座庙存在的意义或许就是如此,要么在这里躲一辈子,要么出去跟雪怪一战。
他们不是不可以与这些雪怪一战,只是这些被既定程序设定的怪物或许已经不是有血有肉的怪物,即便击败它们也未必有意义,只是徒然耗费心神。
景澜已经先行一步自顾自查看起庙里的情况。
奇怪的是庙里很空,除了一张神台和地上两个蒲团以外,再无其他,就连神台上的神像也不翼而飞了。
“师尊,这里原先应该是天帝神像。桌上还有轮廓,我记得儿时家中天帝神像的底座就是这个形状。”景澜指腹抹了下桌面,“落灰都集中在轮廓外围,应该刚撤走不久。”
天帝神像出现在庙中并不稀奇,但天帝神像为何消失、何时消失却值得深思。
还没来得及细想,景澜又塞了个汤婆子过来,将沈应眠手上已经冷掉的那个换走。
沈应眠惊觉庙内的温度越来越低,汤婆子也冷得很快。
景澜也察觉到不对劲,明明庙内没有窗户,可冷风却像自四面八方而来,不断从他们的袖口、领口和脚下钻进去。
沈应眠这才知道系统让他多兑换保暖衣和冻伤膏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也许这也是个幌子?”景澜说着蹙了下眉,虽然他也有预感这里觉得不简单,但也实在见不得师尊这般难捱,当即用握住他的手搓了搓,用灵力替师尊暖身子。
沈应眠却突然挣脱他的手,汤婆子掉在地上,他越过景澜径直往里走。
“师尊……你去哪里?”景澜来不及探查情况,急急跟着他往里走,“师尊……”
沈应眠就像听不到他说话似的,直直伸出手推挤墙面,竟真的将墙面推开,现出一间屋子来。
景澜惊骇:“师尊?!你怎么知道这里竟有一扇门。”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沈应眠一脚踏了进去,这才回头看景澜,笑得柔软无害:“澜澜,进来呀。”
景澜愣愣站在原地,而后手被很轻地牵住,沈应眠领着他进门。
“师尊?”景澜看不清房间里头是什么样的,只知道最里面放着一张床,供二人休息绰绰有余。
沈应眠合上门转身看他。
双瞳剪水,秋波盈盈。
“师尊,你怎么了?”景澜稍稍蹙眉,握住沈应眠的手。
沈应眠后背抵在门上,抬手触碰他的脸,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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