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被认出之后,池渔根本没想过还会再遇见他,所以乍然这样共处狭小的密闭空间,她便有些控制不住的紧张。
与旁人不同,池渔紧张时要么一言不发要么会忍不住碎碎念。
今晚,她随机开启的便是口不择言的碎碎念模式。
池渔:“我们好像已经面了很多见,不对,见了很多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吃鱼,哎呀不对不对,我是喜欢吃鱼,我叫池渔,池塘的池,渔翁得利的渔,你呢?”
周叙白偏头,“周叙白。”
池渔恍然“啊”一声,“原来你姓周,铂御湾还挺大,但我们最近好像经常遇到,你也住一区?”
周叙白:“嗯”
池渔又问:“哪栋呀?”
周叙白:“七。”
池渔惊喜,“好巧,就在我们家旁边,”她眨眨眼,“你住几楼呀?”
周叙白轻笑着侧身,不答反问,“接下来,池小姐是不是该问我家中几口人,父母是否健在,目前在哪高就?”
池渔:“……”
她哪有……
她只是……想略微探听一下他的动向而已。
池渔莫名有点丧气。
用江童的话来说,她在恋爱方面唯一拿得出手的技能就是打直球。
打直球呢,有利有弊。
如果对方吃这一套,她便能以极高的效率拿下男神,但如果对方不吃……那不光歇菜,别人估计还会觉得你没眼力见,有点烦。
池渔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周叙白的脸色。
她觉得,他好像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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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渔后半程一言不发,扭头看窗外呼啸而过的各种建筑物与高大景观树木。
南城既有历史古韵又很具烟火气息,池渔从小生在这,长在这,对南城有深厚感情。
哪怕后来大学离家,她还是时常想念南方的饭菜,特定的梅雨季与冬日有些难捱的冷空气。
故乡,一个她终于回来的地方。
不知是周叙白冷淡的态度,还是思及南城内心的感慨,池渔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午睡后身处寂静黄昏,有种说不上来的淡淡的忧伤。
这份忧伤一直持续到她打开家门,变成了震怒、惊吓、与崩溃。
“奥!利!奥!”池渔气血上涌,脑袋嗡嗡,她指着宛如垃圾场一般的客厅,厉声诘问,“这垃圾桶是你翻的,啊!玻璃杯、玻璃杯是不是你打碎的,还有桌椅沙发,你全都给我啃了?!”
始作俑者脑袋垂地,耳朵耷拉,紧紧盖着,毫无悔意,看那狡黠眼神,池渔觉得它下次还敢。
她怒意上涌,丝毫忘了去想,平常的运动量已经足够奥利奥不去拆家,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反常。
池渔揪它耳朵,“你还不听,你竟然不听,你为什么不听!”
奥利奥显然有点欺软怕硬,平常管彤在家它老老实实的,但是只要是池渔或者池致远带它,它就不老实。
但终究有个度,远远没到在整个家撒欢的地步。
等等,整个家?
池渔记得自己出门时,房门好像没关……
她的绘画工具都在里面!
池渔一个健步冲进去,肩膀推门看到门内一角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
ipad靠在桌角摇摇欲坠,配套的笔不知所踪,显示器与数位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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