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极致狂草的字体还是右下角标上的时间,都足以确认。
这就是陈默的滑板!
直播间内的观众听着主持人在沉默半晌后开口,似乎嘴离话筒十分的近,出口的话近乎于气声,但哪怕在响烈的噪音中,他们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两个字——黑犬。
滑板老哥们看着沈梧云手提着的滑板,像哑了一样开口说不出话。
他们当然也认得这块滑板,这个滑板曾经带给他们数不尽的热血、兴奋与骄傲,也是他们不想面对的伤痛。
但现在这道伤口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奥运赛场,在满赛场的摄像机前,“黑犬-默”这个字就这样亮相了。
屏幕中的实时弹幕一下少了不少,只剩下路人和云朵们在说话。
【这块滑板好酷啊!板背这些的是字吗?】
【滑板背面写的是陈默两个字吗?这是什么意思?】
但已经没有人会跟他们进行解答,就连主持人也保持了一阵的沉默,观众们只能听见声音另一边是安静的,又混有话筒的杂音。
沈梧云提着滑板走向板场,亚历山大和费尔南多条件反射性地站起,死死地盯着沈梧云手上拿着的黑色滑板。
巴赫看着突然站起的亚历山大,惊讶中带着不明所以,“……哥,发生什么事了?”
全场只有两个人站起,亚历山大侧头看着费尔南多,嘴角动了动,为了不引起轰动,他随后就自觉坐下。
顶着巴赫仍然不解的眼神,亚历山大将目光放向正在板场前预备的沈梧云。
他站起身的那一刻观众席好像划分成两条只有一个交点的时间丝带,他和费尔南多还能证明这个时间交点。
人们之所以还能感觉自己还活着,是因为还有别人记得。
当被最后一个人忘却时,他的最后一点痕迹也就没有了。
亚历山大突然意识到陈默永远地留在了上一个时代,而那个时代已经过去。
人们已经快要把这样一位天才式的人物给遗忘在这样钢筋铁骨的世界里了,他对世界的厌倦从来不是没有根源。
一边的巴赫还是疑问地看着他,亚历山大对巴赫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
巴赫直觉想到沈梧云新换上的滑板。
巴赫转头去看沈梧云,余光瞟到一边树立的电子屏上正在倒数。
沈梧云已经将滑板放下,右脚踏在滑板四钉的位置,上半身前倾,双臂抬至胸前,良好的肌肉力量让他以蓄势待发的气势停驻。
“砰——!”气|枪声响起,沈梧云像一道离弦之箭一般径直从入场区滑进板场内。
沈梧云开场就瞄准了斜向下的滑杆,在离滑杆只有半米的距离时,他脚踩板尾以50-50的角度带板跳跃。
滑杆最高端有两米,劲风带起外套发出猎猎的声响,远看像是飞身上去。
滑轮碾过铁质的滑杆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尖锐的摩擦声像是在狂啸,同外套猎猎声响混在一起如同速度与力量的交响乐。
呲过一整个滑杆,豚跳落地后便立马滑向U池,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冲击力的影响,重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
“从沈梧云目前的表现来看,他今天的比赛状态出奇地很好,重心很稳,选择的动作出招看起来比半决赛更有章法。”
“拼一拼也未尝不可。”主持人最后下了一个结论。
沈梧云滑上U池,两个连续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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