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要是我们开开心心的来回送粥,她们那边谁都没有人送,她们会不会不开心和难过?”
“……”
刚刚把一捆柴火放在她身后的沈大山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他就看着使劲拉风匣的孙女,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要送,这事也幸亏花花你提醒我了,要不然爷爷都忘记了。这样吧,到时你准备两小锅。女的送一锅,男的那边也给他们送一锅,可以吧?”
如果沈爷爷不说后面的“可以吧”,沈春花就可以厚着脸皮假装没有听懂他语气中的明显取笑了。
但现在他把那个“可以吧”说的太重了,加上对方的表情。
最后就让沈春花不得不低着头,再次假装了一次不好意思。
而见自家孙女这样,六十来岁的老村长高兴的笑了一下。随即就怀着一种特别高兴,但也特别惆怅感慨的复杂心情,慢慢离开了。
在陇县这里,大家都有一种过了腊八了,大家就彻底的闲了,就可以安安心心窝冬准备过大年的意思。
所以在陇县,几乎每个村子镇子,都是在腊八之后就开始真正的给村民对工分分粮食的。
这些都需要他们一遍一遍的再次对一下大家的工分,再次好好再盘点几遍生产队的粮食钱那些。
今年到底该怎么分,该给大家分多少,要不要在往年的基础上加一点。这些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队里的大家开会讨论一下的。
管着他们整个沈家村的陈书记今天也会下来,也会跟大家开会一起讨论今年最重要的分粮分钱问题。
所以最近一阵子,他每天去队里的时间都很早,今天更是尤其早。
而等沈村长离开后,刚才表演了一遍害羞的沈春花就抬起头,用力的烧起火来。
沈家村虽然有电,但电器的普及率并不高。
整个村子几乎没有人家用电吹风,不,是几乎没有人家用火筒。
火筒是农村早期的一种烧火工具,早期的很多老人都叫它电吹风电火筒的。等插上电后,它就可以取代老式的人工风匣了。
对于那个东西,作为九零后的沈春花还是有点印象的。以前在她的老家,他们在使用电磁炉和燃气灶前,大家用的就是那个玩意。
但现在,沈家村就是普遍没有那个东西。他们这个村子甚至连真正的电视机也没有一台,反正确实很穷。
坐在厨房烧火煮粥时,沈春花用粉色的头巾彻底的把自己的头发包住。此刻从她的后背看,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农村小村姑了。
一会在灶里添根木材,一会扫地擦柜子。
一会用大铁勺翻搅着,一会用家里大铁桶里的糟糠拌了鸡食和猪食,喂了沈家外院的三只鸡和一头大肥猪。
说到糟糠,大家的第一反应应该就是那个经典的糟糠之妻。
但在农村,这个东西却是指农村人磨面磨大豆时,产生的一种很劣质的食物残渣。
在以前的时候,大家实在困难的时候,有些人家是连这个东西都做成馍馍和面饼的。
只是现在大家的生活相对算好了,虽然偶尔也有饿肚子的时候,也总会有一种食物很紧张的感觉。
但这种饿肚子,只是食物有些紧张,大家不敢放开了使劲吃的意思,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的情况。
所以像那种,直接吃最劣质糟糠的事情,现在还是很少了。
而到了现在,这种以前最穷苦人家拿来不得已充饥的东西,现在就是大家普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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