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手写券我小时候给爸妈不知道写过多少,每次讨他们开心的时候就写一张券说用这张券就可以免费让我给你们捶背一次,最后真正用上的也没几次。
爸爸妈妈也没有真的要求我给他们捶背,属于一个相互都开心的小游戏,不会实现的承诺罢了。
啊,不会实现的承诺。
我看向夏油杰,他很坦然地回望我,主动说道:
“因为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放进时间胶囊,所以做了几张许愿券,说等挖掘出来后会给他们每个人实现一个愿望,以这份券为证。”
“呜哇,骗青少年的家伙。”
我忍不住用会嫌弃的眼神瞥他,写这种毫无可信度的实现愿望券就算了,这人还叛逃了当事人们没人能找到他,这个券根本就有名无实,实现不了任何东西。
烂,实在太烂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资本家给人画大饼时的心态吗?不愧是带领了整个盘星教的好教祖,简直是资本家的楷模,从高专时代就显露出这个品质。
“咳,我当时也是青少年啊,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诅咒师好吧。”
某人试图辩解。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这句话只证明了你年轻的时候就很有画大饼的潜质,不能作为任何辩证证据。
社畜是不会相信资本家说的任何一句话的,除了真正到手的工资。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理解了从他强迫我入职开始就不可能在我眼中有什么好的形象可言,放弃了跟我解释他当年是出于什么心态和想法写下这个许愿券的。
“森若不好奇悟他们埋了什么吗?”
“虽然我很不满意你转移话题,不过我确实很好奇灰原前辈给她妹妹留了什么东西。”
特意跟妹妹说了这件事,恐怕灰原当时就觉得自己作为咒术师不可能活得长久,他认真努力并不会轻易放弃生命,却也很明白自己的实力不过如此,早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是因为我们太弱了吗?是因为我们过于无能为力了吗?
是因为人类终究无法自救吗?
“我们每个人都在时间胶囊里面留了信件,信件内容无法知道,但灰原在里面放了一个出任务时在工艺品店买的万花筒。”
变幻无常,七彩斑斓的万花筒,让人能够在一个长筒中看到由光学构建而成的漂亮图案,也寓意着我们眼中应该有无限广阔、缤纷多彩的世界,至少小时候在庙会里买简易万花筒的时候,爸妈是这样跟我解释的。
这里面是不是也有着期待妹妹获得美好未来的愿望呢?灰原雄当初放下万花筒时在想什么,恐怕只有收到万花筒和信件的深见真由知道了。
“顺便一提,七海在里面放了一个老旧的丹麦克朗货币,硝子放了一包香烟,悟放了井上和香的写真集,还说以后找女朋友要以井上和香为标准呢”
“那还真是抱歉啊!”
我忍不住吐槽一句。
“?”夏油杰疑惑地歪头,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道歉,“刚才的内容有什么需要森若道歉的地方吗?”
没有,那绝对是没有的。
我摇摇头,那也绝对不是我的问题,是五条悟自己的问题。
“我就是想说,这个月的报销记得在28号之前给我,不然不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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