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念着,这便是叫她不要付出感情的意思吗,可如今她似乎已经做到了。
在阳城,她已经十分明确地与裴衍之说明,可为何这段时间以来,她却并没有感到真正的轻松?
温珍儿并没有说得太多,她道有些事总要经历过才能深刻地明白,旁人说千遍万遍,远不如自己尝过一次。
傅吟惜明白她的意思,短暂思索后点点头:“姨母,我会想明白的。”
“那便好,”温珍儿莞尔笑开,“如今姨母我还在宫中,每日最多的就是时间,你有什么不懂的,只管来问我便是。”
傅吟惜点点头,又将自己这段时间要在宁寿宫暂住的事告知。
“你安心住下便是,对了,陛下可有定下哪一日册封?”
“这些自有礼部操心,我并不想多问,总之到了日子,我就按部就班地走个过场便可。”
温珍儿有些无奈:“你呀……”她似是想说些什么,可沉吟片刻,最终却又没有吐出半个字,反而话头一转,问道:“对了,你既回了宫,可有同家中联系?”
傅吟惜一顿,微微垂眸:“还未。”
温珍儿见她这副神情,猜到了什么,道:“你还未同陛下提过此事?”
“……嗯。”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假死的事即便说无人知晓你的计划,可陛下又如何能信,再则你如今又被陛下带回,你爹娘难免不会替你担心。”
假死一事,说的严重些那便是欺君之罪,即便傅家手握丹书铁券,可傅吟惜仍有所顾虑。
“这样吧,这两日你先好好休息,见你娘亲的事交给我办就好。”温珍儿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傅吟惜闻言,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那就有劳姨母了。”
温珍儿笑笑,伸手就要将裴瑜安抱过,道:“好了,都黏在阿姐身上多久了?你阿姐才从外头回来,正累着呢,让你阿姐先回寝殿休息。”
裴瑜安撒娇不可松手,傅吟惜便拦住温珍儿,说:“姨母,就让我陪安安玩一会儿吧,寝殿叫云珠先过去收拾,等安安午睡,我再过去歇。”
温珍儿看着自家黏人的小团子,只好点头:“罢了罢了,就这么着吧。”
如此,这头一天回宫,傅吟惜便几乎是同裴瑜安一起度过,大抵是被这软糯小团子的欢脱感染,连她也不免松快许多。
原以为回宫最先见的应当是自己的家人,可谁想第二天,一位不速之客来到了宁寿宫。彼时,傅吟惜正在屋里收拾书架,忽然外头响起侍女的声音。
云珠出去询问,没过多久便跑了回来,站在外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了?”傅吟惜见她久久不语,疑惑地回头看她。
云珠拧着一张小脸,迟疑地回道:“是,是禧安宫的那位娘娘过来了,说是,说是有话要与姑娘谈。”
“禧安宫……”傅吟惜微微一怔,这个名字倒是有些陌生了,只不过一提起这个地方,她的脑海里便立刻浮现出一道清冷的身姿。
“她可有说要谈什么?”
云珠摇摇头:“没说,太妃正好不在正殿,是春迎姐姐派了人来通禀姑娘的。”
傅吟惜并不意外她会同谢奚鸢再次见面,可她没想到会来得这般快,而且还是谢奚鸢主动找上门。早见晚见都是见,倒不如先应付了。
“她此时是在偏殿?”
云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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