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明媚的阳光随着门缝跃进了宁湾的眼睛里?。
里?面?是一间透明的花室,花室里?种满了漂亮馥郁的红玫瑰。
不知道是不是宁湾的错觉,他莫名觉得这里?面?盛开的玫瑰更合他的眼缘。
“这里?怎么还有一间花室?”
宁湾有些惊愕地问?道。
“这是我种的。从小就开始种的。”
江愈将宁湾拉进了花室之中,浅灰色的眸盯着置身花海中的漂亮爱人,暗含着炙热和痴迷以及暂时得到满足的独占欲。
宁湾想到了温以言说外面?的玫瑰是他父亲为了他爱的人种的,那这个爱的人大概率就是江愈的母亲,那这里?面?的有没有可能?是江愈为了他母亲种的。
“你种的?是为了你母亲?”
于?是宁湾开始轻轻地踏出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江愈对?自己母亲的态度。
“不,是为了你。送给你的玫瑰。”
江愈摇了摇头,摘下了一支鲜嫩欲滴的玫瑰,轻轻地插在了宁湾的耳侧,用行动淡淡地否认了宁湾的答案。
外面?的玫瑰是江愈父亲为了他爱的人,江愈的母亲种的。
而江愈说是为了他种的,这是在暗暗地跟他告白吗?
听了太多?直白的“我爱你”的宁湾,他的心弦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又被江愈拨动了。
耳侧小朵的玫瑰将暗含浓烈爱意的花香传到了宁湾的鼻腔之中。
“谢谢。”
宁湾有些无措地呐呐回?应着,这种并不直白的示爱他暂时还招架不了。
而且江愈这算不算是转移话?题?
再仔细一想,这种类比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如果按照江愈父辈之间混乱关系的逻辑类比,江愈是弟弟,温以言是哥哥。
那自己岂不就是那个原先跟着哥哥,后面?又爱上?弟弟的人。
宁湾皱了皱眉头,将这奇怪的联想从脑子里?丢了出去。
他们之间才不会是那种关系。
不说他和温以言之间清清白白、坦坦荡荡,当然?要排除掉那个有目的的吻之外。
而且这么类比似乎也不是很对?,江愈送他玫瑰,他父亲送他母亲玫瑰。
这么比的话?,他就和江愈母亲对?上?了。
这样他就变成?插足温以言和江愈之间关系的小三。
更怪了。
宁湾捏了捏自己的大腿,从逐渐跑偏的联想之中回?到了现实。
江愈已经摆好了画具,正坐在画板前静静地看着宁湾。
“江愈,你要画了吗?我要怎么做,是不是不能?动啊?”
宁湾轻声问?道。
他看着拿起画笔的江愈,不知为何莫名地有些紧张。因此他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发现是裙子。
那这样画进画里?的不也就是穿裙子的自己吗?于?是宁湾生了换衣服的心思。
但他又想到江愈是因为怕自己跑掉,才让自己穿上?裙子,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开心,但却也立马歇了心思。
“没事宝宝,你别太紧张。后面?有张椅子,你可以坐下来。”
江愈手边正在调着颜料,眼神却仍旧集中在宁湾身上?,但浅灰色的眸暂时松懈了防备和不安,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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