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只是为了女皇,如果再让我发现一些不必要的动作...”
“唔...”中队长捂着肩膀应声跪下,在他毫无防备之时,水镖没入他肩头,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溢出。
“送你们些礼物,回去也好交差。”达达利亚轻巧地翻身跳下,转身走进深邃的密林之中,留下一句告诫。
“他是知道的,执行官之间,向来没有同事情谊这种东西。”
达达利亚从密林的另一侧走出时,夕阳已经滑落至山顶。
遥遥望去,白色的屋顶被余晖贴上一层梦幻的紫,突出的飘窗玻璃上反射着鸭蛋黄色的红日,那里是冬妮娅的卧室。
暂别故乡的日子里,这样的场景时不时会出现在他的梦中,与他第一次离家归来时的记忆重叠。
也是一个晚冬的午后,他提着那柄破破烂烂的木剑,摇摇欲坠地从密林中挣扎而出。在此之前,他在黑暗的深渊里,与庞然大物孤独战斗了不知几万个回合。
在深渊中遇到的师父不仅是沉默派,更是实战派,常常给他只言片语的指导,便将他连人带剑扔进深渊中演练。就在他以为一辈子都要在这样的循环中度过时,又不知怎的,莫名回到了这片密林。
当他带着一只乌青的眼睛,一瘸一拐地穿过雪原,回到家门口时,最先发现他的是坐在窗前的冬妮娅。
那时候的小妹还是个奶团子,扎着两只羊角辫,趴在窗前唱着等他回家的歌谣。
至冬人相信,再寒冷的冰雪也无法封印人的思念,只要朝着邻国蒙德的方向许愿,就能被风送得更远。
按下突如其来的回忆,达达利亚向家的方向继续前进,隐约看到冬妮娅窗前映出一道修长清瘦的身影。
...宁归?
达达利亚推开院门,冬妮娅一眼看到了他,隔着飘窗的玻璃冲他挥手。
坐在一旁的宁归也转身,冲他微微颌首。
他好像笑了?
达达利亚摇了摇头,他一定是被富人那套“恋爱游戏”的说辞震惊到了,才会如此在意这种事。
“哥哥,你回来啦!”
他才进门,冬妮娅便从楼上跑下来,身后跟着宁归。
“托克去托拉基家玩了,天黑前会回来的。”
“知道了,晚饭就由我来准备把。做你爱吃的奶酪煎饼,怎么样?”
“好呀,很久没吃哥哥做的奶酪煎饼了!”冬妮娅开心地拍拍手,“刚刚我还在和宁归哥哥夸你做的奶酪煎饼呢!”
“带着客人躲在房间里,就是为了偷偷夸我呀?”达达利亚不着声色地问。
“当然不是。”冬妮娅皱着鼻子答,“下午我在整理参加唱诗班选拔的乐谱,宁归哥哥见到了就来帮忙。他好厉害!明明谱子都没有页码,但他只要扫一眼就能整理出顺序呢!”
“哦?没想到除了扎风筝,他还有这项技能?”这话虽然是对冬妮娅说的,可达达利亚的视线却投向宁归,带着几分探察的意味。
宁归摆摆手,作为一个声乐专业的学生,整理乐谱分明只是小事一桩。
“既然乐谱已经整理好,你不能再借口拖延练习时间了吧?”达达利亚用指尖挑开妹妹嘴角的发丝,柔声道,“我记得你之前在信上说开春就要选拔,何不抓紧时间开始?而我也有些话要和...”
“我明白的!”冬妮娅背对着宁归冲他眨眼,“二人世界嘛。”
达达利亚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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