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表情有一丝羞愤。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浪!
想当初小神棍只是拿他的手机点赞了一下肌肉猛男他都要不乐意,结果现在他居然主动奉上手机让小神棍在短视频上选妃一样地进行视觉出轨!
居然莫名地有种大房忍受不了精力旺盛、好色成性的丈夫,亲自给他把关挑选家世干净单纯的妾室的感觉……
啊啊啊怎么会那么封建余孽啊住脑!
宁辞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不好意思我没有那种需求。”
克服了羞耻心却遭拒的楼争渡恼羞成怒,正想怒道你陷入贤者时间了就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是吧,结果抬头一看宁辞身后的空床上居然探出一个脑袋。
楼争渡:“……”
“卧槽你……”
少年脑子里的神经啪的一声就断了,他揪住宁辞的衣领,千言万语说不出口。
眼睛向下一扫才发现今天的小粘糕居然反常地穿了短袖短裤的睡衣,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小腿,莹润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是有一层珠光。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们想干什么?!
他脑子里略过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对了,说起来,小粘糕偷穿自己的的校服外套,是不是还没还给他?该不会!什么品如的衣服、想要追求刺激那就追求到底了什么的吧
少年目眦欲裂:“我衣服呢?!”
宁辞好委屈,借他件衣服,他凶得像是要吃人一样,他又不是不还。
小粘糕委屈巴巴地挣动,从他的桎梏下钻出来:“我洗了啊,和我的睡衣一起晾在外面了。”
他指了指阳台,果然地上全是水痕。
宁辞抿了抿嘴:“刚才洗澡的时候一起搓的,很干净,干了就还给你。”
楼争渡:“哦。”
洗澡的时候一起搓的?那岂不是,光溜溜的对着他的衣服……
少年忍不住浮想联翩,暗骂小神棍这也太会了。故意的吧,他想让以后自己穿上那件外套,都会想到他……的样子是吗?而且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好好洗了!
少年红着耳朵,好像被套上了链子的大狗勾。
靳得月才敢弱弱地挥了一下手:“你好,我是宁辞的室友,六班的靳得月。「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那个得月。”
噢,室友啊。
然后又不太高兴地抬眼看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
室友讪讪地戴上耳机:“你们聊。”
宁辞撸了两把麻薯:“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楼争渡收起手机,面色稍霁。
少年蹲在地上,纤长的手指揉弄麻薯后颈上的绒毛,有点不舍地说:“麻薯不能再养在这里了,宿舍不是拿来养宠物的地方,总是拜托校医也不太好。”
“你们家可以养猫猫吗?”少年仰起头问道。
楼争渡有些意外:“你不养吗?麻薯比较亲你啊。”
他脑子里倏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定情信物??
宁辞摇摇头:“我家里没人,带回去的话没人照顾它的。”
他的师父早就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了,师兄们也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差不多一年才会回道观聚一次。
楼争渡一怔,想起上次宁辞说一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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