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自己在忙。
确实在忙,毕竟又不止许落嘉一个结婚候选对象,同时还要应付黏黏腻腻的情人。
但是这些事情傅司年是游刃有余的。
他有着良好的家庭氛围熏染,优秀的学习模仿对象——父母这么多年都是各玩各的,自身又有着顶级的资本,拥有优越的家世背景和俊脸身材。
即使有时候轻慢一些,也没有哪个人会真的舍得跟他断了。这一切都使得他拿捏起情人来如鱼得水,游戏人间无往不利。
但是有时候又会碰上一些冲突,比如说,该到分配给许落嘉时间了,搞油画的情人又催得紧,那该怎么办呢。
傅司年毫不在意,一边答应情人说,他会去看她的画展,另一边又在微信上问许落嘉有没有空,上次在木雕店看到许落嘉好像会画画,手里刚好有两张油画展邀请函,要不要跟他一起去看画展。
许落嘉瞬间就觉得人生被点亮了,在聊天框刷了两个“好哒”的表情包,然后迅速打开电脑浏览油画的相关知识,就怕到时候变成一句话都接不上的土包子。
傅司年笑,挑了一个情人没什么空去画廊的日子,约许落嘉去。
有人问,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两个见面都跟你闹怎么办。
傅司年漫不经心地说,这有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游戏,当真就没意思了。
……
去画廊那天的天气很好,傅司年习惯早起运动,而后洗了个澡,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蓝色的长风衣穿上。
他的身材和比例都很好,因此越简单的款式在他身上越有味道,衬得落拓不凡,贵气逼人。
傅司年去得稍微早一些,站在画廊门口等人。
远远地看见了许落嘉。
许落嘉不像傅司年那样漫不经意,也是起了一个大早,然而在衣柜面前徘徊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了,才狠心咬牙,选了身上这一套。
其实许落嘉纯粹是想太多,他的条件也是很好的,本身的眉眼就很清秀,又白又温柔,里面穿一件洁白的衬衫,外面再套一件杏黄色的毛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油画里的富人家小贵公子。
许落嘉看见傅司年的身影,朝他招招手,急切地跑过去,有些气喘吁吁,还是很害羞,说:“抱歉抱歉,我迟到了。”
傅司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唇角勾起:“没有,是我来早了。进去吧。”
许落嘉点点头,跟在傅司年的身后,只见他拿出两张烫金的邀请函,然后便进去了。
画廊里面静悄悄的,大多是来这里实习的学生,身上的艺术气息很浓重,一看就是搞创作的。
剩下的就是像傅司年和许落嘉这样的,衣冠楚楚,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斯文,多半是观众,静静地站在作品面前,连呼吸也是浅浅的,很偶尔才低声交流几句。
平心而论,
傅司年的情人是有才华的,并非都是用钱堆出来的庸俗货物。
画展以“探戈.灯.瀑布”为主题,致敬电影《春光乍泄》,一笔一划之间,仿佛天旋地转,身处布宜诺斯艾利斯那个昏暗的街头,抑或是瀑布的流水缓缓落下。
他们两个都不是着急的人,慢慢地看,在画廊里度过了许多时间。
最后的目光落在画布上,是一盏破碎在街角的灯,旁边站着一个花衬衫的男人,背影很孤独。
许落嘉看得有点难过,情人之间的纠葛和分离总带着遗憾的味道,然而强硬地给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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