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脑筋的小模样。
不软乎。
把抛着的那颗珍珠丢进首饰盒,陆凛捏了捏嘉月软绵绵的小脸,又用手掌揉了揉,弄得她又嗔又恼的,索性抬起手拍他的手背。
打了两下后男人方才安稳些,将手放下来。
“晋南知府霍齐琅荣升刑部侍郎,不日就会抵达京城。”
“就怕到时候太热闹你要跟老子哭鼻子。”
男人的语气里反倒是挪揄更多些,听不出其它情绪,但这句话却让嘉月的脑子里像炸开了烟火,缤纷又闹腾。
她傻乎乎地望着陆凛,半天没个反应。
若她没记错,霍齐琅就是他的生母,端宁大长公主下嫁之人。
只是她随驸马远去晋南不到三年便忧病而亡,临死前的遗愿也是同他和离,葬回京城。
关于这件事的猜测大多也分两种。
一是霍齐琅使计娶到公主,想利用她加官晋爵,却适得其反,二便是公主早与旁人有染,被驸马发现后遭到薄待,郁郁寡欢而亡。
尽管后者与真相或许有某些地方相似,但也不能排除前者。
最重要的是端王已故的生母,老端王妃还是霍齐琅的嫡亲妹妹。
霍家举家搬来京城准没好事。
“你又瞧不起我!只有你会把我欺负哭,我什么时候因为坏人哭过。”
“这次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必须提前给我透个底,不然,不然我真带着孩子走了!”
捶了捶男人的肩,回过神的嘉月圆瞪着那双漂亮的,没什么威慑力的美眸,凶巴巴地威胁着他,却惹得陆凛低笑连连,单手托着她的小脸仰头就亲。
几乎将嘉月脸上每一寸肌肤都吻了遍,还在流连不停,那双大手也在四处燎火。
憋了快一年,如今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和她亲近,偏偏她又勾人而不自知,陆凛实在烧得慌。
“京城不一定是升官的好地方。”
但却是送命的好归处。
而且也只有人聚齐了,戏才能开场。
男人滚烫的气息一点点蜿蜒向上,若即若离地在嘉月脸颊危险地拂动,最后定在她耳畔。
薄唇看似与她轻贴,实则却与她的耳朵隔了一点距离,嗓音微哑,低沉磁性,却又似有一股幽幽的凉意。
窗外人看来,却是一幅极动人的如画景象。
“刑部侍郎,那他岂不是要与大哥有所交集?”
“陆凛,我们明天回温府一趟好不好。”
嘉月倒是没有被他的话惊到,只是霍齐琅的官职让她有些忧心。
如今父亲告老辞官,温家便再不复昔日鼎盛,这么一个位高一级的侍郎便等于是横在温嘉辰前路上的绊脚石。
先不说铲掉,提防倒是必须的。
毕竟温嘉清是大哥亲手废的。
搂着她的陆凛没说话,唇角微动,那双凤眸微暗,难藏那点让人心跳加速的坏。
他隔空虚点自己的唇瓣,意思不言而喻。
红着脸的嘉月没有立刻去亲,而是向前倾了倾身子,微微用力推上梳妆台旁边半开的窗户,接着才回身搂住他的脖子,一点点凑上前
中途秋玉敲过一次门,听到动静后有些红脸,屏退了廊下端着菜肴的婢女,又轻声命人去准备热水。
屋子里暖意氤氲,嘉月坐在梳妆台上,潮红的小脸微微仰着,眼眸蒙着一层浓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