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夺娇》48、晋江独家
两面都写了字。
“女儿——糖糖”,“儿子——葫芦”,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糖葫芦”。
扶着腰起身,嘉月出了内室,在针线篮子里挑了一根红色的细线,穿过小木牌上特意留下来的小孔,又慢吞吞地走回去,将它挂在床头。
我才没有想你。
只是因为你留了孔,才勉为其难地将它挂起来。
嘟了嘟嘴,嘉月抬起指尖轻轻拨弄着小小的,透着几分简陋与这奢华雅致屋子不搭的木牌,眉眼间都是醉人的温柔笑意。
“宝宝,娘以后就先叫你糖葫芦。”
“是你爹起的。”
日后你觉着难听了也莫要怪娘呀。
指腹缓缓摩挲凸起的肚子,嘉月又开始同孩子柔声低语,眉眼间带着几分无辜的笑意。
许是宝宝已经有了胎动,她越发喜欢同他说话,有时候独自看书碰到些有意思的故事也会念给他听。
若是个男孩,她希望他文武兼备,勇于上进,若是个女孩,不求她琴棋书画样样通,但望喜乐平安,莫要遇着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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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那个野男人武功高强又怎么样?”
“还不就是个驻守边境的五品千户?”
“有什么好忌惮的?!”
傍晚,被连扇两巴掌,一张脸又红又肿,还布着划痕格外狼狈的温嘉清坐在桌前,由着乔氏给她上药,听她说陆凛的事。
末了只大着嗓子怒气冲冲地吼,眼底一片火光,暴躁不已。
嘉月下午的话其实戳到了她的痛处。
明明与她差了不到两岁,也都是温家嫡女,但温嘉清莫说皇宫,便是连与太子同进一个学堂的机会都没有。
父亲亲定的规矩,要进他的学堂,做他的学生,首先得通过入门考试。
不管是谁都一视同仁。
她是家里唯一一个失败的。
不管母亲怎么恳求,父亲为了清誉和官声都不曾徇私,没向她透题。
虽然每年通过的人都不多,但作为他的女儿依旧如此,温嘉清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被人暗地嘲笑。
她不相信温嘉月也是堂堂正正考进去的。
然而再怨再恨,在这京城她与母亲能依仗的只有父亲。
如今哪怕她嫁给端王也没实权,不过在王室血脉稀少单薄的情况下,他这个王爷再怎么说都该有些份量。
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五品的武夫?
“你舅舅刚送来消息,他说这陆凛深蒙皇恩,多半与王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重要的是如今领兵征战西戎的主将便是他,此战若成,日后加官晋爵必不会少。”
“再想想今日上午太子的话,清儿你务必压着些性子。”
“温嘉月肚子里的孩子在,我们手上至少还有话柄,毕竟他们那亲是在穷乡僻壤结的,无父母之命,算不得名正言顺。若那孩子没了,你大哥的手段全京城无人不知。”
“清儿,日子还长,忍得这一时才能有所图谋。”
放下手中的玉瓶,乔氏将女儿轻轻带进怀里柔声劝导,但她的眼底也是一片让人不安的黑色,透着一分恨意。
她的一双儿女明明也是温家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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