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他不会提。
要他是嘉月的娘,肯定想让她每个生辰都笑。
“好吃”
摇了摇头,嘉月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努力勾起唇角,笑得很甜,惹人动容,看向陆凛时那眼眸尤有嫣红,却又十分明亮。
“礼物。”
将手中晕死过去的兔子提到嘉月面前,男人的声音低沉,眼中莫名带几分意有所指的深邃笑意。
面是前两天在镇子上过夜时买的,至于礼物那也没什么好的,他原是打算回孟良再送,只是没想到真能遇上慌不择路把自己撞晕在树上的笨兔子
“它怎么晕了?”
兔子还小,灰茸茸的也不是很好看,被陆凛这么提着惨得莫名有几分好笑,嘉月抬手将它解救出来,轻轻搂进怀里。
小家伙身体还有起伏,只是晕得不轻,眼睛紧紧闭着,动也不动的。
她又喜欢又有点心疼,以为是陆凛给它拍晕的。
“笨的。”
男人薄唇微动,蹦出两个简单利落,难藏挪揄的字眼,落在嘉月脸上的视线既深又顽劣,让她红了脸,羞恼不已。
送个礼物还要拐着弯的带上她,臭陆凛。
嘉月垂眸,细软地小手轻轻给腿上的兔子顺了顺毛,而后便将它放到一边的榻上趴着,用炉子上温着的热水净了净手后,继续吃桌上热腾腾的面。
陆凛在她对面落座,慵懒地斜支着下颚,望着嘉月。
这一碗面清汤寡水,只有些盐和菜做调剂,可她细嚼慢咽,如在品尝美味佳肴,唇角始终挂着让人想扣住她的后脑勺,一亲芳泽的甜美弧度。
不过在这荒郊野外,再想他都得忍着,至多闻闻“肉香”。
只是说她娇气挑剔,但有时候嘉月又很容易满足。
而偏偏这样的她最让人难耐。
入睡前,一番纠缠过后,陆凛搂着倦得睁不开眼的嘉月,先给她擦干净手。
尽管眼底灼热的情潮还不曾完全褪去,但他手上的动作已是克制而仔细。
为嘉月整理好凌乱的衣衫,理顺二人纠缠在一起的乌黑发丝,男人的薄唇在他气息尚未平顺,她还留有一丝意识,不曾陷入睡梦前,贴近她柔软的耳畔,哑着嗓子,低声道:“嘉月,生辰快乐。”
少女喉间溢出软糯的轻哼,似是答应,似乎无意识的呢喃,声音像是在最柔的水里浸泡过,十分缠人。
她往前蹭了蹭,埋首在陆凛胸前。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嘉月的眼角有一丝晶莹溢出,闪烁,却隐忍着不曾落下。
陆凛,谢谢你。
这是我过的,最简单最快乐的生辰。
而在她熟睡后,男人垂首,薄唇似是无意地擦过她的眼角,带走了那点还未消融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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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孟良城后,日子就恢复如常。
李氏在年前便离开了,回到晋南,如今府里一片祥和。
管家在陆凛的授意下又交给嘉月两大箱帐本,以及一大串地库的钥匙,里面全都是他这些年秘密经营的生意所赚得的钱财,且很大一部分都与西戎有关。
嘉月花了近一个月才将它们全部看完理清,震惊之余又有种骤然暴富的恍惚。
当然也少不了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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