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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管嘉月怎么胆怯地颤着声唤他,他都未曾开口应。
蜷缩在男人怀里,她的心紧紧地悬着,很不安,甚至眼皮也在微微颤抖。
二人回到客栈的房间后,陆凛直接将她抱进屏风后沐浴的小隔间,把人放到小木扎上坐着,抓起毛巾在已经冷掉的水里浸湿,三两下拧干后便将它按上嘉月白皙的脖子。
他擦得很重很重,没两下她脖子上的肌肤便已是通红。
“陆凛,我疼......”
哽咽着嗓子,嘉月缓缓伸出发软的两只小手,轻轻攥住他的衣袖,大眼睛里氤氲着浓重的雾气,恐惧和无助那般的清晰可怜,却只换来男人一声粗重诡异的冷笑。
瑟缩着肩膀,嘉月在他停下手,将帕子扔回去的刹那,本能地起身想跑。
这不是她认识的陆凛。
只是她刚站起来,没走出两步,便被人从后面锁住腰腾空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男人的唇齿在她脖颈间流连,时吻时咬,时而轻得充满缱绻,好似吻着至宝,时而重得像是要断了她的脖子,茹毛饮血。
而嘉月就像是被他无情地在云端和地狱间来回丢弃。
痛不欲生。
不管她如何哭泣颤抖,如何喊疼,他都恍若未闻。
末了,到那截玉颈上都是他的痕迹,惨烈不堪,陆凛方才移开弥漫着血腥的唇瓣,舌尖微动,将那缕属于她的嫣红卷进口中。
唇畔扬起邪性似魔的可怕笑容。
“温嘉月,脖子上留一个人渣的手印,也他娘的不算空手而归。”
若他早问,若她早说,这一切本可避免。
大手胡乱地抹去嘉月脸上源源不断的泪,陆凛眸色阴沉不定,转而又在她乌黑柔软,如瀑般铺展在枕上的青丝间流连。
眼前又浮现出那些掉落的发丝。
他可以弄,可以欺,其他人碰一下都去死。
指尖缠绕的柔顺青丝在陆凛出神间溜走了,嘉月蜷缩在床榻的角落,捂着自己的脖子,抖得不成样子,但即使泪落个不停,她却没有一点声音出来。
她怕,怕惊动这个她根本不认识的人。
少女未能完全遮掩的青紫和血迹渗透指缝,在陆凛眼底碰撞,他的心脏有了一丝迟钝的,不明缘由的刺痛。
瞳孔里压抑着,不停咆哮的情绪也渐渐褪去。
猛然起身,男人没有像过去那样将她抱进怀里,而是直接离开房间。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屋内完全漆黑,嘉月才软着冰凉的身子从床上下来,摸索到桌边燃起烛灯。
她的眼尾尤有嫣红,小脸上依旧没有分毫血色。
忍着脖颈间的疼,少女取出那件染了点点血迹的白色斗篷,在隔间坐下,将它浸泡在水里,努力搓洗。
动作生疏却又透着一股脆弱的执着。
这是陆凛送给她的,不能脏,更不要丢。
不知是水太凉,还是这屋子静得让人心慌,亦或者是因为腹部隐隐有了痛意,嘉月的眼眶又酸了。
泪水一颗一颗地砸落在盆里,溅起微弱的水花,晕开浅浅的涟漪。
他送的,嘉月才会珍视和欢喜,而陆凛只因是他的,才会重视和占有。
男人提着吃的,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进来的时候,蹲坐在小木扎上的少女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匆忙又狼狈地用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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