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男人温热的薄唇狠狠压了上来。
她生得娇小,受不住这样仰头站着亲吻,身子很快便软了,站不稳,而陆凛的大手又趁虚而入,伸进斗篷,隔着厚厚的衣物在她背上时轻时重地摩挲。
最后定格在嘉月细嫩的腰间,轻轻掐了掐,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草,少女连头发丝都颤栗得发麻,眼看着就要倒下。
陆凛扣住她的腰将人儿抱起来,放到肩上趴着。
薄唇自始至终都沉溺在那两片娇嫩饱满的甜软里。
“再怕?”
离开她时,男人像是呛过辣,嗓音哑得发烫,而嘉月小脸上是一片诱人的娇红。
她没有力气,樱红的唇瓣微微张着,急促地喘息,身子软得像滩水,连指尖都是酥麻的,只能继续趴在陆凛肩头,小脑袋无力地枕着。
“唔......”
又羞又委屈地嘤咛一声,嘉月转过脸,用后脑勺对着他,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垂在半空的小手绞在一起。
他在,她本就不怕,如今也不冷了。
单臂托着她的腰,陆凛就这么将嘉月挂在身上,上前几步将凳子拿到火堆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亲了半天才热,当然不能再冷下去。
瞳孔微深,抑着滚烫,陆凛抱着嘉月继续串肉,烧烤,顺便捡起掉在地上的手炉,在自己的衣袍上擦干净,塞回她手里。
时不时地拍拍她的背,逗几句,昏话连连,惹得她红着脸羞恼得要哭时才停下。
庙里不知不觉就热了起来,烤肉香四溢,咸中却又夹杂着些许甜。
吃完,简单地洗漱过后,陆凛便抱着嘉月在柔软的草铺上休息。
有他在小姑娘没一会便睡得香甜,但搂着她的人始终留了一份警惕。
这是本能,但也有直觉和敏锐。
所以当感觉到一丝杀意时,陆凛猛地睁开眼睛,背过手将剑握在掌心。
下一刻杀手便从四面八方涌入。
本就破败的小庙千疮百孔,屋顶漏了洞,门窗全都飞了出去,甚至连墙也在开裂。
布满尘土,蛛网缠绕的佛像在这片强烈的内力冲击中蜿蜒起道道裂痕,濒临破碎。
陆凛一手拔剑,另一只手拿起叠在一边的柔软披风将惊醒的嘉月从头包到尾,紧紧护在怀里。
而她也下意识地回抱住陆凛结实的腰腹,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刀剑交错的冰冷肃杀声不绝于耳,嘉月双脚离地,纤弱的身子被陆凛带着四处移动,杀意和内力卷来的疾风一阵又一阵,吹得她鬓边青丝飞舞颤栗,鼻尖飘荡着的血腥气越来越浓。
但诡异的是这片厮杀中没有一个人开口。
杀手都是执行命令的死士,战至死也不会多嘴一句,而陆凛杀人向来比他们还利落残忍,一剑毙命,不给对方留一丝哀嚎挣扎的机会。
嘉月的小手紧攥着陆凛的衣衫,尽管磨得发疼,柔嫩的唇瓣依旧咬着他胸口粗实温热的衣料,喉间却还是溢出了一丝微弱无助的呜咽,细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是被层层杀意笼罩,受了惊,却无处逃窜,只能被迫挨着的小兔,十分可怜。
“老子还没死!”
知道她怕,陆凛在这一不留神就可能丢命的情况下,还是没忍住分了点注意给怀里的人儿。
低斥声中带了一丝咬牙的逗弄。
只是他的动作依旧狠厉,片刻之间又割了三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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