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的肮脏,也正视自己的邪念。
唯一在意的,只有小桑葚的看法。
你怎么想呢?我的小桑葚。
小桑葚大声:“我认为他们是乱揣测!”
她的声音很大,惊起一连串的白鸽,呼呼啦啦地闪动着翅膀离开。前方有路人忍不住侧目回望,谢薄声忍俊不禁,没有阻止小桑葚的慷慨陈词。
“你之前总是说什么’不该掠夺天真’啦,还有什么不可以欺骗无知……我那时候不懂,也不明白,”小桑葚倾身,用力贴住谢薄声的肩膀,“可是呀,现在我好像有点懂了。原来上位者利用自己的权利来……嗯……我想不出合适的词语。”
谢薄声问:“诱骗?”
“对,诱骗,”小桑葚重重点头,“诱骗尚不懂事的人,是很不对的。”
谢薄声凝神,安静聆听。
“但我们不一样,我爱你,”小桑葚超级大声说,“我百分百确认,我是超级超级爱你!”
这样直白热烈的告白让谢薄声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一大片,他并不觉羞耻,异样而滚烫的情感从胸口激荡而溢,好似要荡平整个平原。而在平原之上,他肩膀上所承担的,是他冉冉而起的一轮太阳。
“所以你不要难过,更不要去在乎他们的眼光,”小桑葚贴在谢薄声耳边,她语调用力,“不是你掠夺我,谢薄声。”
“在你爱我之前,我就已经在爱你了,”小桑葚说,“我们是相爱的。”
她的声音好似炙热艳阳,映照着前路也光辉灿烂。而谢薄声背着她,几乎在小桑葚出口的同时,他也意识到小桑葚今晚忽然说这些话的原因。
就像谢薄声会考虑她的声誉和生活,小桑葚也在努力用她的方式来维护、宽慰他。
谢薄声说:“是的,我们是相爱的。”
和那些裹杂着威胁、病态和恐惧的关系不同,他们彼此理解,彼此宽恕,彼此融合。
小桑葚纯粹是行事“横”,才不是以为自己有靠山。
“算了算了,”负责人头痛地说,“我直接和她说吧,没水了,水都被前面的班级领光了。下次让谢桑葚早点来,别这么死脑筋,一定要按照顺序……都上大学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死板。”
小桑葚坐在办公室中,夕阳从玻璃窗穿透,将她影子拉出长长的、规矩的一条线。
他抽出钱,递给负责人,数额多了些,负责人不敢收,对方只是从容地笑:“多余的,你拿去买些水和雪糕,做事也不容易,和同学们、班长分一分,也辛苦你又跑这一趟。”
好像冥冥中社会自有一套运转的法则,譬如课本上永远都不会教给猫猫的“关系”。
负责人吓了一跳,差点掉了手机,定睛一看,发现是学院的副主任,旁侧还站了个陌生的男人,黑衣服,身材高大,衬衫西裤。
这样的精神不能说不好,从小到大的品德教育课和政治课上都在讲,劝大家保持本心,要有理想,要正直,要敢于向不公平说不,要勇敢……教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件事。
刚入大学的学生,为了拿到额外的拓展分来争夺奖学金,在报名参加活动这件事上,还比较积极。小桑葚作为一班之长,也报了三个项目,一个女子接力跑,一个女子一千米跑,还有一个撑杆跳高。
小桑葚的班级排在中间,但她不知道的是,这种“领水”也有着潜规则,有和负责发水的人关系好,提前说一声,水刚到,就能过来将水领走,不必按照班级顺序来,更不用按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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