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半年做了什么。他为探案走遍欧洲,确实很忙,只是再忙应该也有时间在街头买下一张明信片,给她片言只语的问候,亲自让她知道他的下落。
而不是让她在报纸和别人的口中,得知他昨天去了什么地方,今天捅了哪个马蜂窝,明天又怎么作死把自己弄生病了。
阿加莎跟麦考夫说:“夏洛克是个幼稚鬼,我不跟他玩幼稚的游戏。”
幼稚鬼的哥哥麦考夫:“……”
麦考夫虽然也认为自己的弟弟有时幼稚别扭难相处,但听别人这么说,总是不痛快。
“你别这么说夏洛克,其实——”
麦考夫想为福尔摩斯说话,但被阿加莎打断。
“——你也是幼稚鬼。”
麦考夫:“……”
阿加莎面无表情:“你来问我夏洛克知不知道我的事情,如果我说他不知道,你接下来肯定会去贝克街嘲笑他。他又不是我的谁,他有什么必要知道吗?你还不承认你也幼稚。”
麦考夫:“……”
阿加莎将心里的憋屈发泄完之后,又变成没事人似的,她笑容可掬地跟麦考夫说:“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感谢你的关心。能成为你物色的第一个心理学者,是我的荣幸,希望以后有与你合作的殊荣。”
这变脸的功夫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麦考夫心想阿加莎刚才的举动真的鲁莽又有点失礼数,但他不想计较,风度翩翩地跟阿加莎说再见。
他转身走向马车,秘书为他撩起车帘。
刚要弯腰上马车,却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脸色十分严肃地看向身边的秘书。
秘书顿时愣住。
老板平时总是像只笑面虎似的挂着温文无害的笑容,极少表现得这么严肃。现在这么严肃,是他工作有什么严重的疏漏,还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吗
秘书内心很惶恐,忍不住喊道“老、老板”
麦考夫回过神来,忽然问道“我很幼稚吗”
秘书的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觉得自己听错了,于是想确认一下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老板,您刚才问我什么”
能再问一遍吗
麦考夫却突然笑了起来,摇头说道“没什么。”
随即上了马车。
低调奢华的四轮马车在摄政街上疾驰而去,消失在街头。
阿加莎送走麦考夫之后,返回诊所。
霍格博士已经将身上的白大褂换下,在离开前,他问阿加莎“今天你回来得有点晚,警察厅有案件需要我们协助”
阿加莎点头,她将布莱辛顿先生的谋杀案和霍尔德太太被盯上的事情告诉霍格博士,并且将她在警察厅看到的几个可能是连环杀人案的死者生平经历告诉霍格博士。
霍格博士听了沉默半晌,语气沉重地说道“如果这些人有罪,应该交由法律去审判他们。”
阿加莎心想,谁说不是呢
霍格博士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你对这些案件有什么想法这是一个犯罪团伙,心理画像没那么容易分析。”
阿加莎也没那么天真,认为自己能对每个犯罪嫌疑人都能做出分析。
“倒是没想着能对每个人做出分析,但我觉得为首的老者是我们分析的主要目标。几个年轻人,应该都是跟随他的。”
阿加莎将自己下午在警察厅跟莱斯特雷德先生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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