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课程提前结束,诸位可自行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休息。”
他朝虹雨榭中的弟子们亲切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离开了。
闻清音求之不得,他能感受到如意草在他的袋中舒展枝叶,蓬勃着盈盈的生命力。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制作出情蛊了。
能成功制作出十大禁方上消失已久的情蛊,光是想想就让闻清音激动起来。
一时也顾不上什么玉简中的礼包,在青宣上君说可以离开后闻清音就转身就走。
“哎!小门主等等我!”訾蜀之见闻清音脚步飞快地走了,也顾不上和万挽秋说剑修的坏话,急急忙忙地赶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野。
裘三尺在裴君珩的身边不解裴君珩前面的行为:“少宗主,你为什么要下去趟那趟浑水?闻清音自寻死路,就让他一人在那挣扎算了,何必亲身御剑飞去……”还用上了许久未面世的白虹。
更何况……
裘三尺的目光落在裴君珩颤抖的右手上:“要不是当年那闻清音递给你丹药,少宗主怎么可能连白虹都无法完全掌控?”少宗主本就是海内独一无二惊才艳艳的仙才,可都是闻清音的那枚丹药,让裴君珩差点沦为一个废人。
别说是否能拿起剑了,甚至连活下去都不一定,他们万昼剑宗的少宗主差点就毁在闻清音的手中,裘三尺不得不对有关闻清音的一切都提心吊胆,再也不能给那个奸诈的药修任何少宗主的机会!
裘三尺在这自顾自说了一大堆,待他说完后,面前的裴君珩却还未收回看向虹雨榭门口的目光,他拿过剑的右手又开始渗出血来,面色苍白许多,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对一切恍然未觉。
“闻清音的手掌上有疤?”裴君珩突然问道。
“啊?”怎么问这个?
裘三尺的思绪还停留在对云中仙门那群药修的控诉中,一时半会没跟上裴君珩这跳跃的问题。
简单地想了下,裘三尺随口答道:“怎么可能?云中仙门对他那宝贝样,闻清音身上怎么可能有疤?”
说完这句话后裘三尺小声嘀咕:“更何况闻清音那弱鸡样,划了道小口子都能哭,如何可能容许自己身上有疤?”
裴君珩眸色动了动,他脑中显现出闻清音抬手时露出的掌心红印,还有手指触碰时摸到的一点疤痕感。
传言云中仙门的小门主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像是上神精心雕琢出的玉器,舍不得给他添上半点的破损,那么闻清音的手上的那道疤,究竟是如何来的?
“与我同住的另一位屋主居然是千机巧阁的少阁主。”裘三尺拿起自己的玉简仔细查看,“少宗主有看过自己的屋在哪吗?”
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裘三尺抬起头,裴君珩的目光还停留在远处,眸色晦暗不明,不知在想着什么。
安静下来时那一点一滴的滴血声变的清晰,裘三尺这才发现裴君珩的右手竟然不知何时染上了血:“少宗主你!”
裴君珩抬手将右手的血擦干净了,淡声道:“无事。”
好像这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待到虹雨榭中的弟子都走的差不多了,常扶上君才后怕似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今日这一遭可把我给吓破了胆。”
先是玄武撞树,虹雨榭倾倒,后是云中仙门的小门主和万昼剑宗的少宗主亲自下去身会巨兽,所幸其中并没有出现闪失。
青宣上君同情地伸手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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