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和白他一眼。
【反正是根不晓得睡过多少女人的脏黄瓜,多睡一个女人少睡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我要是为这个吃醋的话,不得被醋淹死?】
穆九黎:“……”
她这张嘴啊,真是噎死人不偿命!
傅庭洲究竟是怎么教导孙女的,把教得她如此口没遮拦,竟半点都不知羞!
咳,也不算口没遮拦,毕竟这是她的心声,并未真正将这些宣之于口。
但心声如此放/荡不羁也不应该。
偏他还训斥不得,否则就会暴露自己能听到她心声的秘密。
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伸手柔捏她的心口,冷哼道:“真没吃醋?”
“没有。”傅安和回答得斩钉截铁。
然后她伸手拍开他作恶的大手,认真道:“格根塔娜对我莫名的敌意,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又不是没长嘴,发现不对劲当然要告诉狗皇帝了,狗皇帝手底下有锦衣卫,不比自己吭哧吭哧去查强?
穆九黎顿时眉心皱成个川字:“竟有此事?”
他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先前见过她?”
“没见过。”傅安和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我头一回出京城,而她又是草原人,从前虽然来过大周地界,但也只在几个边城打转,从未踏足过京城。”
穆九黎“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
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安抚道:“不必太过忧心,朕会叫锦衣卫彻查此事的。”
傅安和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倒不是忧心,就是有些想不通。
自己或者原主,究竟与格根塔娜这个草原公主有甚过节呢?
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实在不美妙,让她这个只想躺平当咸鱼的人儿都有些躺不住了呢。
真想直接拿把火器出来将人给突突了。
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火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但显然这过于离谱了些。
她虽然在末世混迹过十来年,但也不是甚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人家还甚都没干呢,仅仅因为自己感受到了对方的恨意就将人直接干掉,未免太不讲武德了些。
先让锦衣卫去查查看吧,查不出来再说。
穆九黎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含住她的唇/瓣好生亲/吻安抚了一番,在她耳边哑声道:“有你这妖精在,朕哪里还想宠幸旁人?”
傅安和哼唧道:“放着新收的美人不顾,却赖在我这人老珠黄的旧人房里,您岂不亏大了?”
穆九黎嘴角抽了抽,十八岁就人老珠黄?那二十三岁的自己不得风烛残年了?
他含住她的耳唇允吸肯咬了好一会子,用黏腻死人的语气深情道:“旁人哪有你美?
你在朕心里,就是那万花丛中最美的一朵花儿,朕这只蜜蜂只想永远栖息在你这里,吸食最好最香甜的花蜜。”
傅安和听得牙差点酸掉,一脸的嫌弃。
【狗皇帝这是突然被人魂穿了?说的什么鬼情话,好恶心,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穆九黎:“……”
他咬了咬后槽牙,很想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质问她到底是不是女子!
谁家女子听到如此动人的情话不满脸娇羞?偏她嫌恶心!
自己真是好心喂了驴肝肺,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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