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他以为藏到身后丢到地上她就看不到了?
他掌心也沾着血,如今她的手腕上也......
恶人们正结党营私呢,动用私刑,她方才在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司徒珏,司徒珏是萧铎的近身宠臣,奸名在外。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郁灵静待许久,那扇铁门后才有了动静,侍卫们将那浑身是血的官吏从侧门带走了。随后一众年轻臣子说笑着依次步出,锦衣官靴,意气风发。
远远的,大奸臣司徒珏笑着朝郁灵瞧了一眼,神情玩世不恭,带着些许嘲讽。
郁灵气得别开眼,司徒珏与她同是祖籍苏州府,两人算是同乡,从前在誉王府时数次交锋,他经常戏弄她,烦人。他并非正统科举出身,甚至连个举人都不算,不过因为办事得力,得萧铎赏识才有如今的高官厚禄罢了。
萧铎从密室出来,径直步入内室,来到铜盆前仔细洗去手上血迹。
郁灵递他布巾。
萧铎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看见什么了没有?”
“没、没有,臣妾什么都没瞧见。”郁灵飞快摇头,连步摇都跟着轻晃起来。
郁灵小心靠近,一双柔荑颤颤悠悠地扣住缠绕男人劲腰的玉带,“今日是臣妾的生辰,陛下来臣妾宫中,好不好?”
男人浑身戾气未散,微微蹙眉对上女人一双湿漉漉的眼眸。
娴妃太在意他了。
萧铎喜欢郁灵的乖顺,也从她这饱尝欲念滋味,他愿意将予她荣华富贵娇养她。但她若索要情爱,那便越界了,他没有工夫与她儿女情长,也不会开恩将她的父亲调回皇城。
有必要给她警醒。
粗粝手掌揪开腰间手臂,“出去,往后再不要来御书房。”
啊,无情的男人,昨夜是谁抱着她不放的?
郁灵轻咬唇角,轻轻纯纯的脸上垂泪欲泣,“臣妾告退。”
一离开御书房她便擦去眼角泪水。
大功告成。
萧铎满身血腥气,她躲都来不及呢?
往常她一个月侍寝四五回顶天了,再多她就要寻各种借口推拒,比如癸水,萧铎对她并不上心,所以她每每说谎都能过关。
今夜来这一趟,至少贵妃那可以交差了。贵妃娘娘您瞧,臣妾尽力了,是皇帝非要去赵淑妃宫里,她一点法子也没有,摊手。
郁灵行在廊下,脚步声也轻快些许。
“娴妃娘娘。”
转角处有人叫住她,郁灵一抬眸就见到了一脸笑意的司徒珏。
“司徒大人站在这处吓人做什么?”郁灵极其厌恶司徒珏。这人长得就不像好人,一双上扬的狐狸眼,好似深山野林里山魈鬼魅。
“臣竟然不知娴妃娘娘今日生辰,特意留下要给娘娘请安祝寿呀。”
啊,他竟然偷听她与皇帝说话,那她撒娇的语气,也尽数入耳了?郁灵一阵羞愤。
“只不过臣怎么记得前几个月刚吃过娘娘的生辰宴,臣还献上了价值不菲的寿礼。”
郁灵简直想跺脚,啊,司徒珏怎么这么讨厌!
少女瓷白脸颊气鼓鼓的,“司徒珏,你专门等在这嘲讽挖苦本宫?”
“臣也是无意中听见嘛,臣挖苦娘娘做什么?娘娘这么得圣宠。”
啊啊啊啊郁灵捏紧拳头,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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