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姝下手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没有别的技术含量,就是往死里砸。
战斗,只要比对方快一瞬间,就是绝对优势。
男a从第一击开始就没有反应过来,一步迟步步迟。洁白的桌面迅速被鲜血染红,手下的人失去挣扎的力气,犹如断了提线的木偶,半昏半醒地四肢垂落。
她捡起打斗中掉落下的钥匙,用牙齿咬着插进锁孔,左右一转,终于摆脱了桎梏。
而那男a濒死间,竟还凭借着仅存的一丝意识探出手指,试图去摁光脑呼叫救援。
他的眼已经不能视物,只能依稀靠着迷蒙的光亮,可那仅剩的光感也在突然间消失,黑压压的一块降下来,他本能的想躲,但下一瞬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陈姝一脚踩住他的头颅,弯身将他的光脑取了下来,塞进自己的衣兜。
颇有闲情地聊道:“你知道吗,贫民区生存法则。”
男a的嘴巴被鞋底碾着,血顺着嘴角和鼻孔糊了一脸,额头也已经是皮肉外翻。
他呼吸不出,一切只剩下神经反应。
陈姝挪开脚,和他涣散的眼瞳最后对视了一眼,举起刚才还绑着自己的椅子:“能打死的时候,就不要只是打残啊…”
椅子于空中划过,掀起一阵凉意。
“哐!”
椅子的残腿直直插进了男a的喉咙,血汩汩如泉水般涌动。
“下辈子注意点吧。”
她利索地扒着男a身上的防尘服和鞋套,给自己套上。
然后打开玻璃柜,稍作用力的踢了一脚,里面的东西摇摇晃晃便全砸了下来。
随即拿出一直藏在口袋里的小盒子,手腕向下一滑。
“嚓。”
火苗抛落下去。
陈姝从容地打开房门,走廊里还有同样穿着防尘服的人在紧急往外走。
她十分热心地帮他们关好门,并挨个赠送了一根火柴。
打不开的门就刷一下那个男a的光脑,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
爆炸声在身后一间间地响起。
大火蔓延,滚滚浓烟之下,陈姝跟着其他人走了员工通道,然后悄然地将防尘服、鞋套、还有男a的光脑全丢回了大火之中,装作顾客的模样‘逃’出了abyssus。
警车和火警在外面围了一圈。
陈姝和银铄在门口碰面,混乱中搭上了返回市中心的悬浮车。
“我靠,那火怎么回事?”
银铄显然也看懵了,她没想到陈姝说炸就真的是炸。
“记得上次解剖变异牛蛙吗?”
“记得。”
“我顺走了一盒火柴。”
陈姝此时的声音有些慵懒,她靠在椅背上,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银铄愣了一会儿,既惊讶又赞叹地爆出一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
谁能想到,只是一盒用来点酒精灯的火柴,那么不起眼,甚至都不会被扫描出危害性,却足以将实验室整个炸毁。
寒凉的晚风吹动两人的发梢,没有人跟踪的感觉真好。
银铄像刚从五指山下解放出来的猢狲,在街上蹦来跳去。
“太爽了!我本来以为也就是给他们制造点麻烦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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