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他跟你求婚,你后来也没答应?”
稚言咽下嘴里的饭菜,“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还没告诉他。”
“为什么?”
“他做了一些让我很惊讶的决定,我觉得他需要时间冷静。”
谢芫噗嗤笑了,差点连饭都喷了出来,“什么决定让你这么惊讶?”
“比如离开了他一手创办的臻铭,放弃了律师这个职业。”
“但他还能继承家业啊,不是吗?”
“我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想的,所以我觉得他需要时间去考虑。”
“你们两我真的服了,他让你考虑要不要嫁给他,你也让他考虑到底要不要为了你放弃律师这个职业,这样下去,没个完了。”
稚言道:“那倒不会,放心。”
谢芫问:“你知道我老板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稚言还真没了解,“没具体问。”
“听说他外祖父是金融大亨,在国外有家风投公司,投过好几个知名的公司,资产上百亿。”谢芫满脸艳羡地看着稚言,“稚言,你要是嫁过去,那就是豪门阔太太了。”
“然后呢?”
“然后我作为你的闺蜜,总能跟着享享福吧。”谢芫已经开始幻想跟豪门阔太太做闺蜜的场景,“比如住着几千平方的豪宅,每天吃的都是米其林三星厨师做的菜,还有出行最低都是劳斯莱斯,还有还有,每天一起床就有两个佣人伺候。”
稚言笑了笑,“别做梦了,这些都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永远都是我,我的短期目标是成为检察官。”
谢芫被稚言这句话从幻想中拉回来,“好吧,你这种性格,估计也当不了豪门阔太太。”
“知道就好。”
“不过我老板确实是豪门出身,你说吧,他怎么这么会投胎,感觉他已经是人的巅峰了。”
顾禹谦确实是天选之子,有顶级的样貌,顶级的家世,脱离家里靠自己在律政行业也混到了顶级,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女娲在说:你们看,这就是我的巅峰之作。
——
顾禹谦离开了南城二十几天,稚言和他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并且都是几句话就结束了话题。
稚言发现,这好像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隔了二十几天没见面,就算是当初分手之后,他们还有过好几次的偶遇。
倒是六月末的一天跟着赵业城上庭,遇到了谭家文。
他是被告的代理律师。
庭审结束后,刚好是中午,谭家文约她一块吃了一顿饭。
稚言没拒绝,由于顾禹谦的关系,她和谭家文也成了朋友,并且他们本身还是校友,一块吃饭也不怕没话题。
稚言和谭家文去的是西餐厅,她点了一份西冷牛扒,一边切着牛扒一边问,“臻铭现在怎么样?还行吗?”
谭家文道:“说实话,前段时间还挺乱的,部分冲着禹谦来的大客户流失了,公司内部的员工也士气低落过一段时间,最近好了点,总之,还得继续撑下去。”
听了谭家文说起臻铭的近况,稚言颇为唏嘘,但还是安慰道:“公司管理层调整,乱是正常的,过段时间会越来越好的。”
“希望吧。”谭家文想起路过茶水间时,听到那些小姑娘们哭着说‘我当初是冲着顾律师来的,好不容易来了,他却走了’,“倒是律所的那些小姑娘,禹谦离开后,她们黯然神伤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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