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门框上。
“它怎么就能长这么长的?”阿据将贝斯从背上放下来换手提着,“才第一次带它出门就受伤了!”
“这什么?”俞至枋站在那里,和刚进门看见阿据时一样。
站那儿不动了。
“明知故问,”阿据将琴包交到他手里,“可贵了,当时赶了好几个场子,给我嗓子都干废了才买的呢,不过很多年啦,但现在还是贵啊,对它好点!”
俞至枋看着阿据,提着琴站在那里发呆,最后说了句:“贝斯好重。”
“……我的巴掌挺硬的,你试试吗?”阿据抬手假装打了他一下,“快点打开看,我听那一下挺响的,还好没给门框干下来。”
贝斯没事,俞至枋有点事。
陈向喧见他一副快要哭的样子,俞知游已经准备好纸巾预备给他接着泪了,阿据在边上抽着惆怅的烟。
“好琴啊,”俞至枋愣是把泪给憋了回去,“真是太重了。”
“就这?”阿据弹了下烟灰,“就这?!”
“就这。”俞至枋说。
俞知游将手里的纸攥紧丢到脚边的垃圾桶里,陈向喧已经开始扒拉手机了。
‘啪’的一声,是俞至枋被人拍了一下,接着他们听见俞至枋声音特小地对阿据说:“爱你,主唱。”
他们答应俞至枋会在十点左右赶回来,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更何况俞知游相信俞至枋,陈向喧相信阿据,所以他俩走得十分放心,坐在餐厅看到桌上放着的那壶茶水时,俩人同时深吸口气。
“李叔……我们可能得早点回去……”俞知游看着对面坐着的李叔和汪老师,“我店里没有调酒师,只有一位贝斯手和主唱。”
陈向喧在旁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比画着:我真是把这事忘了,看来调酒师得快点招一个。
“没事,我就是想给你们宣布一下,”李叔从汪老师包里拿出两个红本儿,“给你们长长见识!”
俞知游刚拿起筷子又立马放下:“结婚证啊?你们结婚啦!恭喜啊!”
陈向喧除了高兴还有些恍惚,李叔能谈恋爱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事,这次还直接结了婚。
“哎我让我哥回去算了,今天店里休息,”俞知游拍了拍陈向喧的手,又握住捏了捏,“不回去了,我们今天好好吃一顿。”
陈向喧回握他一下,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随后他放开俞知游的手朝李叔他们比画着:婚礼在什么时候?你也不早说,我都空着手来的,下次给你双倍补过。
“没有婚礼,”李叔笑了笑,“我们旅行结婚,店里就交给你帮忙,提早熟悉熟悉也不是坏事。”
陈向喧比画着:你这话说的,和你明天就不干了一样。
“他前几年就开始念叨说不想干了,”汪老师看着李叔笑,又看向陈向喧说,“我还是叫你陈老师。虽然我和他结婚了,但我们还是朋友、曾经的同事,现在多了层关系,是‘家人’。你李叔和我说过他对于丁克的想法,我和他的想法一样,所以才能和他在一起。你啊,以后一定要多回来吃饭啊。”
“对,”李叔又回到上个话题,“给我看好店啊,那也是你的店,特别是看好何仓和安丰那俩人,让他们俩少吵架。”
陈向喧比画着:他俩现在挺好的,没怎么闹嘴了。
俞知游在边上给俞至枋打电话说今天晚上不用营业,他们提前下班的事。陈向喧坐在边上都能听见电话那头传出来的声音。
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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