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游说出这句话,他闻到沐浴露的香味想吻上他的脖子,站在他身边看到手腕的结痂时就不想了。
他只想抱一抱俞知游,问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
五年后他将这句话再次告诉俞知游,现在的他两个想法都可以拥有,那只手被他托起来落下一吻,俞知游笑了笑说:“我喜欢现在。”
他偏着头,意思是:为什么?
“因为马上就能看见你再次站在台上演出,我喜欢那个时候的你,洒脱、自由、那才是你。”俞知游和他十指相扣,说出的这句话,陈向喧永远都不会忘。
快到下一次演出休息时,俞知游说要回去拿吉他,陈向喧则等着稻子借他那把电吉他。
休息时间时阿据和稻子都过来了,陈向喧找他把那把电吉他借了过来,这首歌很久很久没弹过了,这些年,他也努力避开这首歌,但旋律出来的那一瞬竟还是那样清晰。
阿据明显兴奋不少,看见陈向喧打出的内容立马站起来:“我去外面来支利群开开嗓!”
他点点头打出:快去吧你。
稻子倒了杯水过来坐着喝,喝了一杯又去倒一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主唱。
陈向喧将这首歌练了几遍,稻子也不知道喝了几杯了,估计是喝饱了,杯里还剩下一半,他敲了敲桌面喊了声:“陈老师。”
陈向喧抬头看着他,手里还在弹着。
“我以后估计不会来了,”稻子顿了顿,“也不是不来,就是……很少。”
他打出:怎么了吗?
“家里原因,而且我学吉他本来就是一时兴起,虽然现在真的还挺喜欢的,”稻子又端起那杯水开始喝,杯里现在只剩下一点底,“还是挺谢谢你的,没想到这个年龄才开始学乐器还能碰到你这么好的老师,我也就学了几个月……竟然还能上台演出了。”
陈向喧打出:你本身也很棒,乐器本来就是慢慢来的东西,什么年龄段开始学都不算晚,只要你喜欢,抱起吉他时是快乐的就足够。
“很快乐,”稻子端起杯子站起来,“期待你们等会儿的演出。”
他朝吧台走去,那把吉他还在陈向喧怀里抱着,他还记得当时稻子买这把吉他时有多开心。
稻子一定是热爱音乐爱吉他的,从他在台上的表现也可以看出来。
背后传来脚步声,阿据坐到他边上,带来一些烟草味。
“咱俩简单排一下,冰红茶怎么还没来?”
他打出:快了,他就住附近。
俩人排一半的时候俞知游就回来了,他带来了剩下的炸串,还是热的。
“我复炸了一下……”俞知游话还没说完,阿据就上手先打开了。
阿据看了一眼没敢下手:“黑的?这什么口味的?”
“算了别吃了,”俞知游将袋子系上,“糊了,我也没敢吃,让郝迁他们吃。”
“郝迁这么抗毒的吗?”阿据望向吧台那边感叹道,“冰红茶厨艺还是这么出神入化,上次还是四季豆吧。”
陈向喧点点头,阿据又问:“所以你俩是和好了?”
他打出:为什么说是‘和好’?
“谁能逃过他家里,”阿据仰头看向那盏昏黄的灯,“我反正没逃过。”
陈向喧朝吧台看了眼,他大概正在哄骗郝迁他们试毒。
他问阿据:我还以为你是听他哥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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