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现在应该已经被我打了。我不会帮你的。我巴不得你们快点完蛋。”
饶是乔文煊耐心十足,也觉得乔木心讲话有些过分,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刻薄起来足:“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忘了,你是怎么像个丧家犬回国的,你也别忘了是谁给你收拾的烂摊子。”
“……你还敢提收拾烂摊子。”
乔木心感觉心口像是被别人捅了一刀,他气极反笑,盯着乔文煊:“我能有今天,还得拜你所赐。你是怎么好意思舔着脸来求我。”
乔文煊不再说话了,乔木心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今天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他对服务员指了指乔文煊,说了句“他结账”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厅。
……
……
离开咖啡馆后,乔木心没有直接回家,夜色四沉,华灯初上,他坐在公园里,百无聊赖地盯着川流不息的车流。
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每个人好像都很忙碌,有想做和要做的事,只有自己像是这个世界装修时候留下的边角料,显得那么多余。
心情越看越差。
所以乔木心决定去喝酒。
其实他特别喜欢喝酒,甚至有不小的酒瘾。无论是微醺时候的飘飘然,还是醉酒后的深眠都让人着迷。
以前在法国的时候乔木心还干过和白人打赌拼酒的傻事。后来发现宿醉会影响工作效率,就努力戒了。
对他来说,做甜点是比喝酒更喜欢,更重要的事。他用五年时间做到了行政副厨。以后也会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本该是这样的。
乔木心打了个车,去了附近的商区,顺着辅路拐个弯有一排酒吧,有专门用来蹦迪的夜店,也有放着舒缓轻音乐的民谣风。也有很网红装修风格的室外露天酒吧。
他挑了一家走进去,老板认出他是熟客,知道他是纯喜欢喝酒,按照老规矩,给他端来了几瓶洋酒。乔木心就一边喝酒,一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心里有些畅快,但又有些自暴自弃。好不容易戒掉的酒,又复发了。
喝完酒,时至深夜,乔木心准备回家的时候他才发现,当时出门太着急,钥匙锁在家里了。
他给林语打了个电话,去已经打烊的面包店拿自己存放的备用钥匙。等他走到店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个穿长风衣的人,那人看不清容貌,鬼鬼祟祟地朝里面望。
是小偷吗?
乔木心闪身到角落,那里有一个公用的垃圾桶,以前他听说过有流氓愿意半夜去店里打劫,以防万一,在那里放了根钢管。
他抄起钢管,黑暗中眯了一下眼睛,蹑手蹑脚走到那人身后,刚想举起钢管砸下去,对方回过头,两个人一起因为惊吓惨叫起来。
乔木心丢掉钢管:“褚唯你有病啊!”
时至初秋,气温骤降,深夜的寒意还是让人无措,褚唯裹了一件长风衣,但瑟缩的肩膀暴露了看起来在门口等了很久,头发被风吹得乱乱的。他往后退了两步:“我,就是恰好路过……”
乔木心眯起眼睛:“大半夜路过?我不卖房你就来偷家?大少爷你有没有品?!”
褚唯一改之前胸有成竹的自信,只是十分苍白的辩解:“真误会了,我是来找你的。”
自从上次两个人交涉失败,乔木心对这个大少爷彻底无话可说。因此讲话也没什么好气。直接越过褚唯准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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