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离不开烟到现在只剩了最后一根他竟然也没发觉,不知在什么时候他渴求不来的亲情在无数个“没发觉”的日子里早已放下。
若是非要和他们扯上一点联系,那也只是担心陈风会乱来。
“应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应柏云收回思绪很快转过身去。只见陈风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正倚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下意识将烟从唇边取下,应柏云“嗯?”了一声,轻声问道:“怎么了?”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宝贝儿,这下又是哪里疼?”
“我做噩梦了。”沉默片刻,陈风一双眼眸又黑又沉的看着他。
应柏云闻言笑容僵在唇边,他微微蹙眉,走近这才看到陈风额头上细细的汗珠。
“做什么噩梦了?”应柏云放轻了声音,伸手准备替他擦去汗,温声道:“流这么多汗?”
陈风在半空中截住了应柏云的手,他半阖着眼,沉默许久后搂住了应柏云的腰:“应哥,”语气稍顿,陈风将头埋在他怀里,用力的收紧了手。
略带鼻音的声音让应柏云愣了愣。
“怎么了?”应柏云心一软,伸手轻轻触了触他的脸侧:“你是不是吓着了,梦都是……”
“我梦见你又走了。”陈风打断了应柏云的话,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和当年一模一样,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从西街跑到东街,我从没觉得这条路如此漫长。”
陈风颤抖的声音像一颗泡发的蒸腾片,一寸寸在应柏云心里泛着酸,疯狂的蔓延着直至浸红了眼。
“我不是在这吗?”应柏云掩饰着眼热将声音放得很轻,笑着缓解气氛:“你昨晚那么折腾人,我困得睁不开眼了还能去哪呀?”
陈风闻言稍稍抬起了头,搂着应柏云不肯放,一双红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你昨晚说的话还算数吗?”
“嗯?”应柏云回忆着昨晚两人的对话,他语气稍顿:“什么话?”
“你说会对我负责。”陈风倏地坐直了身子,红着眼睛看他。
稍顿片刻,应柏云声音放得很轻:“睡也睡了,亲也亲了。”他稍稍抬眸,问道:“你还想要我怎么负责?”他亲了亲陈风的唇:“要是我能生,估计孩子都能叫你爸爸了。”
陈风闻言很快抬起了头,他下意识看了眼应柏云的肚子,呼吸顿时有些不畅。
“陈风,”没再打趣他,应柏云半蹲在陈风两腿之间,轻轻捉住了他两只手:“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件事我考虑了有一会,想跟你商量商量。”
陈风垂眸看他。
“这些年我混的不太好,”应柏云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机拿了出来,点开账户余额:“存款现在就这么多,我妈妈生病了,从国外转到国内,一直在何永炎舅妈的疗养院养着。”
“我不想听他的名字。”陈风抿着唇。
应柏云轻笑了声,抬着头亲他。沉默片刻继续道:“她现在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了,也不反对我喜欢男人,我爷爷你没见过,他前几年离世了,有机会我带你去给他上上香,虽然他有些不善言辞,不过肯定会喜欢你的。”
应柏云轻轻捏了捏陈风的指尖:“我家里情况就是这样。”
陈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双唇翕张着。
“我今年快二十八了,身体健康平时没有不良嗜好,除了应酬之外不喝酒。”应柏云语气稍顿,笑了笑:“只是偶尔抽烟,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抽了。”
“你……”
应柏云轻轻摸了摸陈风的嘴唇,抬眸看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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