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了她一眼,绕过水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室内侧门,应柏云来到了一旁的会客室,他随手擦了擦额前的水,抿着唇一件件脱下外套。
黑色棉袄被水几乎给浸透了,身前留下一大块水渍。
应柏云抿着唇将其搭在了一旁,随后是湿润的西装外套,就连衬衫都浸湿了,头发上的水还在往下滴,脖间的水渍和衬衫领贴合着,滑腻的触觉让人难受,他伸手解开了两颗扣子。
做完这些,应柏云已经被冻的够呛。
轻轻用拳抵着唇咳嗽了几声,应柏云打开了会客室的暖气,将棉袄挂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确保离暖气片有一段距离,拿着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应柏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当初来的时候这里本没有办公室,是华总叫人将一整间屋子隔开来了,一分为二。左边是他的办公室,后边是会客室。两者中间隔了一层半透明门,暖气安在会客室那边,透过门传过来时几乎没了温度。
应柏云拿着备用毛巾擦了擦湿透的头发,确保不会有水滴下来后,他埋头继续处理着项目的控标细节。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会客室隐隐约约传来几道脚步声,接着就听见linda亲切的笑声。
“您稍等一下,华总他还在路上,估计十分钟之后到。”
对方的声音很轻,应柏云没听清楚。不过估摸着应该是那两位男同事的客户,不然华总会提前和应柏云联系让他先陪着。
文件看得头疼,应柏云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稍稍蹙了蹙眉。
拉开抽屉,退烧药不翼而飞,应柏云皱着眉思考着,倏地想到上次整理办公桌时将闲碎的物品放在了会客室入门的柜子里。
应柏云偏过头看了眼半透明门,会客室内没有客户的身影。
思索片刻应柏云轻咳着站起身,拢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往会客室走去。
拉开门,红木茶几上正泡着一壶茶,厚重的涩感有些熟悉,像是小青柑。应柏云淡淡的扫了一眼后空无一人的座位,径直走向入门处的柜子。
俯身寻找,应柏云轻声咳嗽着,眼圈因此比以往更红了些。
好不容易找到抽屉角落处的退烧药,应柏云将其攥在手心,回头看了眼挂在置物架上的黑色棉袄,应柏云径直走了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衣服,手感仍有些湿润。
“陈哥,我们没提前打招呼过来,剩下那两位知道了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从门外传来,还没等应柏云想起他是谁,脚步渐近,半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些。
“能有什么想法……”
随着门被彻底推开,另一道低沉的男声戛然而止。
听到声音的那刻,应柏云的心仿佛被拽进了一个不见深渊的漩涡,心脏跳动的速度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如芒在背,应柏云在死寂般的氛围中收回了正摸着黑色棉袄的手。
“您是?”余枫乐的声音带着一些迟疑。
应柏云透过身前的玻璃看向站在门口的两道身影,他用力闭了闭眼,攥紧着口袋中的药片缓缓转过身来。
“你好。”由于咳嗽过度,应柏云的嗓子有些沙哑:“前几天我们见过。我姓应,是华总的助理。”
余枫乐打量着眼前有些病态的男人,率先走向前朝他伸出了手,思索一番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那位留学归来的高材生吗?”
“您过奖。”眸光一沉,应柏云腾出手轻轻握了握。
视线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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