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会……应该不会……”杜曼森和凯茵都死了,不会有人想要害绪衍,可是绪衍……在哪呢……
微生寂一时慌了神,连轴转的疲惫和此刻的心乱交织在一起,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被人蒙上,身子被猛地扳过来,他还未来得及动作唇便被狠狠堵住。
熟悉的味道将微生寂环绕,不安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来。
“阿衍……”
“嗯。”绪衍应了一声,而后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别动,这是惩罚。”
待蒙住眼睛的布料解开,窗外的白日已被黑夜完全取代。
浑身无力的微生寂被绪衍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入床铺,清澈的眸子含着水光,眼睫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虽然他被绪衍按着强行要了许多次,但身上各处都被照顾妥帖,此刻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感觉浑身上下连骨头都是酥的。
绪衍没有开灯,抹黑爬上了床,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微生寂。
“阿衍?”
绪衍没有回答。
微生寂刚想再喊一声,却感觉胸口似乎有些潮湿。
他忍着累到犯酸的手臂将绪衍的脸捧起,入手是一片湿热:“欺负了我一晚上,你到还委屈上了,嗯?”
“你别不要我,阿寂,别不要我……”绪衍此刻有些后悔,“我错了阿寂,刚刚是我过分,你不要讨厌我……”
“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已经是领了证的合法伴侣,你怎么突然……”
“可是我上学的那两年,我们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我毕业了,连好好办个婚礼都做不到,领证也是匆匆忙忙的,不是帝国的事就是独立战队和联盟的事……”绪衍越说越委屈,抱着微生寂就开始哽咽。
微生寂知道自己亏欠了绪衍,心下也酸涩的厉害,他拍拍绪衍的背,轻轻吻着他的眉眼:“乖,我回来了,我已经看好日子了,就在一周之后,如何?”
“这次……不会再食言了吧?”
“不会了,不会了……”微生寂轻声道。
被折腾了一下午的微生寂很快便沉入梦乡,反倒是绪衍,似乎有什么心事久久不能入睡。
他抱着微生寂,看着他因沉睡而柔和的五官,对今天下午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愧疚,他不是不知道微生寂忙,但他……就是觉得委屈……
黑暗中,微生寂的手环突然亮了起来。
绪衍拿过来看了一眼,轻轻下床,拿过浴袍穿好去了二楼落地窗前的悬浮座椅里坐下,这才接起:“微生寂,那个项目你……绪顾问?”
“嗯,他睡了。”绪衍道,“初南戊主席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听绪衍口气不善,初南戊也自知理亏,但现在一堆烂摊子等着处理,估计没个五年八年根本没那么快收尾,他只得道:“你也别怪我,杜曼森残余势力过多,渗透十分严重,前两年你不在这里,我们几个人,包括微生寂,几乎没睡过几天好觉,现在还差最后一点收尾,只要把那几个帝国处理好,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而且……微生寂也是想早点解决完这些问题,你在这里的安全才能有保障。”
绪衍做了个深呼吸:“嗯……我知道……但是……最近这几天,能不能留给我们?”
初南戊似乎知道绪衍想说什么,他知道绪衍一心想要跟微生寂领证办婚礼,但偏偏被公务搅的愣是腾不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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