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其他人心有不甘也不敢说什么,最后,木板床由王老太太和她的两个儿媳妇儿以及二房的两个孙女一起坐,至于小妾庶女什么的,地上不是还有稻草么?
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主子,矫情个啥?
她坐的难受,想要挪挪位置,可是左右都坐着人,没法赶人,只能在暗自生闷气,抬眸看到隔壁悠闲的四人,瞬间来了情绪:“都是你们几个扫把星,一到沈家就倒霉?!”
对哦,他们怎么忘了还有这几个贱人呢!
有了老太太带头,其他人也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纷纷对陆瑶沈彦嵘几人指责咒骂起来。
陆瑶四人正认真的学习草编工艺,哪有闲工夫理会这些丧家之犬的无能狂吠?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到了天牢,被反复警告,还能这般肆无忌惮。
陆瑶朝沈彦嵘揶揄一笑,他们骂的这么起劲,自己若是不回应一下会不会显得很没礼貌?
沈彦嵘勾唇好笑,对那些人,无视就是最好的反击。
于是,天牢的某一处出现了强烈的对比一幕:一间牢房的人扒在木栏边朝着另一间牢房愤怒低骂(怕被牢头找麻烦,不敢太大声),而另一间房里的一家四口充耳不闻,自顾自聊天说话做手工的温馨画面。
沈家人的无能狂躁并不能给陆瑶他们带来任何影响,但真的很烦人。
陆瑶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傻子一样看向王老太太等人,送给她们一个大白眼:“你们有精力骂人,还不如想想沈家做了什么,说不定还能戴罪立功。”
“贱人,你说什么!”王老太太一巴掌排在木栏上……下一瞬,她神情扭曲,另一只手用力揉按拍打木栏的这只手。
原来,因为做木栏的树棍很粗糙,很多地方有凸起的结节,有些地方有倒刺,她这一巴掌下去,手不就遭殃了嘛。
陆瑶“噗嗤”笑出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莫装x,装x遭雷劈,这不就现世报嘛。
也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痛的,王老太太的表情显得分外狰狞扭曲:“小贱人,你笑什么!”
陆瑶“噫”了一声,颇为嫌弃:“管天管地,您老人家还管我拉屎放屁呢?”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庸俗粗鄙。”
陆瑶却是无所谓:“我爹娘虽然早逝,却也是被皇上亲口夸赞过的,而你们……若是再不看清现实继续做下去,啧啧……”
她没有说谎。
结合原著和自己的亲生经历,自己的父亲,因为政绩斐然而升迁,一州知府却在上任的途中遇难,当时就引起了朝堂的哗然,当时的皇帝震怒之下又很是惋惜,他很看好这个探花郎,按照他的计划,是打算先将其外放几年磨砺一下再调回朝堂,将之培养成肱骨之臣,为下一代君主铺路,只可惜,计划才走到三分之一的进度,就被迫停止。
本来,有些话她是不想说的,但现在他一家在外面的人眼里与沈家就是一个整体,这些人没脑子不消停,若真是惹恼了上面,他们恐怕也要受牵连。
好吧,他们从被带离沈家就已经受到了牵连。
如今,陆瑶只希望在顺利到达乾州之前,这些人能少闹一点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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