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但随即她马上发现了自己反应太大,看了眼余冬槿和遥云,又连忙将从从的嘴巴给松开了。
从从有点懵,也不跟着读书了,呆了呆后就把渐行渐远声音愈小的读书声给忘了,开始玩手里的小剑。
余冬槿与遥云假装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继续推着孩子走。
二夫人既然把和自己有亲缘关系的从从放在自己奶娘手底下养,那自然是要隐瞒他真正的身份了,想必平日里肯定是不会教他读书写字的,这些启蒙的知识,很可能是这孩子以前还没被二夫人交给奶娘养的时候学的,和他身上那些简单的武艺一样。
而雪宣肯定是知情人,不怪她现在这么紧张。
雪宣看他们如此,立即调整好表情,跟着他们一起。
一路上,只有两个孩子和偶尔余冬槿叮嘱从从不要跑太快的声音。
一行人去参观了一圈道馆。
李道长不在,小道童说他出去给人做法事去了。
他们在观里上了香喝了清茶,买了两道护身符。
余冬槿把护身符给无病还有从从带上,不管有没有用,主要是这个装护身符的小荷包还挺可爱的,是虎头的形状,据说是李道长在大绣品店定的。
雪宣也挺喜欢这护身符的,给自家姑娘也请了一个,不过当然不是虎头纹的,而是绣祥云的荷包。
一行人又去城西走了一圈,余冬槿给俩孩子一人买了个小傀儡玩具,还给从从的小弓配了两根没有箭头的箭,当作是给从从的见面礼。
从从很高兴,拿着小箭就想射着玩儿。
余冬槿连忙和他约法三章,一不能对着人和动物射,二不能在人多的时候玩箭,三不能射太远。
小孩力气还挺大的,他的小弓表面看着平平无奇,其实品质很好,做工很精巧,拉力很棒,正适合从从的力气,若是让他放开手射箭,还真能射出不短的射程。
余冬槿感觉这小弓是谁给他量身定做的。
晚上,他给二爷府上送了面,顺带把从从和雪宣也送了回去。
忙完店里的事到家后,余冬槿捧着脸,忍不住和遥云说起了从从。
“我觉得,从从和陈颂有几分像,不是长相,就是一种感觉……”他低头看正给他俩打泡脚水的遥云,想听听他的意见。
遥云把他的脚按到有点烫的泡脚水里,听余冬槿嘶嘶的喊也没放开。
这水是烫了些,但烫不坏人,用来泡脚是正好的,天气冷了,余冬槿夜里容易手脚冰冷,泡泡脚他会舒服很多。
遥云:“这孩子以前应该是武将家的。”
余冬槿龇牙咧嘴了一阵,才勉强适应了水温,听见遥云的话,他有点没反应过来,疑惑的“啊”了一声。
然后他想到了什么,不自禁抓住了遥云的手,“不是……”他忍不住放轻了声音:“陈颂不就是武将吗?你之前说陈家兄弟和他们也有关系……她,二夫人不会,也姓陈吧?”
遥云反捏住他的手把玩:“倒是有可能。”
余冬槿捧脸,“不管了,反正二皇子很快也会走的。”
遥云轻轻摇摇头,帮他洗脚。
余冬槿:“?什么意思?干嘛摇头啊?”
遥云:“还不能说,缘分还浅。”
余冬槿听得云里雾里,但知道很多事儿没到时候,遥云也是不能透露的,便没放在心上,“好吧,我就带一段时间孩子吧。还有,明天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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