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书桌上的光线,他发了会儿呆,掏出了枕头下的羽毛,盯着这根漂亮的羽毛看了会儿。
刚刚梦里的景象犹在眼前,余冬槿将羽毛捧在心口上,疑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梦见个长翅膀的人呢?”再怎么样,这长羽毛的也应该是只鸟儿吧?
而且这梦也太真实了吧?那不慎坠崖时的惊慌恐惧仍残留在余冬槿心底,叫他想起来都觉得害怕,不过想到之后那个长着翅膀的人将他接住了,让他没有摔个粉身碎骨,他又安心了,那股害怕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手心里,还残留着那人肌肉结实的背部皮肤的温度,摸起来明明触感微凉,但却叫人心里温暖。
余冬槿手情不自禁的动了动,感觉手心痒痒心里也痒痒,好怪。
之后他就这么静静在床上赖着,脑袋空空的犯了好一会儿傻,终于躺不住了从被窝里起来,打着哆嗦研究了一下,穿好了这古人的衣服和鞋。
他坐在床边打开大黄的笼门,给过了一晚已经空空如也的食盆里添了鼠粮。
大黄耳朵尖鼻子灵,几乎是余冬槿刚把装满的食盆放回笼子里,它就从笼内的躲避屋里钻了出来,然后小跑几步一脑袋扎入了食盆,然后用飞快的速度小嘴鼓捣鼓捣,用新鲜的粮食把两边的颊囊给塞满了。
余冬槿一边将鼠粮袋子捏严,一边看着大黄,在心里叹了口气,哎,这鼠粮是吃一点少一点,以后要是自己配的话,这原材料也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找齐。
大黄用粮食塞满了颊囊之后,捧着一张大脸揉了揉,蹲到一旁的造景上先嗑了个瓜子,然后它才发现余冬槿,跑过来啪啪的开始扒拉笼门。
余冬槿笑了笑,打开笼门把它抓了出来,小家伙出来了就安静了,躺在余冬槿手上对着主人发了会儿呆。
余冬槿捏着它,正想揉揉它的肚皮,却在这一刻听见一个小孩的声音,那声音软软的,带着孩童特有的含糊感,他说:“好担心宝宝啊。”余冬槿打了个激灵,还未对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有所反应,那孩子又接了句:“宝宝快要死了。”
余冬槿怔忡一刹,霎时间心中发凉双手发抖。
孩子又说:“啊!小鱼干!”随后,躺在余冬槿怀里的大黄开始挣扎,从愣神的余冬槿手上转了个身站起来,挤了挤颊囊掏出了半根鱼干,开始大口朵颐起来。
接下来室内一片安静,大黄吃完了鱼干,站在余冬槿身上洗了洗脸梳理了下毛发,就试图爬下去感受一下大自然。
余冬槿连忙镇定下来将它捏住,任它在自己手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可他却怎么都无法再听见那个声音了。
余冬槿将大黄放回了笼子里,又盯着大黄一进笼子便钻了进去的躲避屋看了会儿。
他走到了床边书桌前,坐在椅子上,没有理会已经开始咕咕叫的肚子,展开那封信看了看,然后又拿起被自己放在心口的羽毛瞧了瞧。
是幻觉吗?不是,那声音不是幻觉。那虽然是孩子的声音,可那口气分明是他妈妈的,只有妈妈会喊他宝宝,满含着担忧。
余冬槿下了定论,那是大黄在说话,或者说,他听见了大黄的心声。那是大黄在学着妈妈的口吻,在喊他宝宝。
他摸着信纸上,李家哥哥写下的那段,如果不还债李氏族人便会因诅咒而死的句子,觉得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或许,他该去李家看看?万一呢?反正去一趟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李家祖先欠的钱太多,他就做主把李家的房子还有祖宅卖了,想办法去还,他一个穿越者,他怕什么?
总之,余冬槿还不想死,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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