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去医院给贝斯手赔礼道歉,把人带回来。”乐队小有名气,结果刚请来第一天,还在排练就遇上瘟神。
方宙辉摇头,又点头。
多宝格相框,殷松梦一身巴西柔术道服,腰间黑带直逼眼球。
只是他这一去就没敢再回,贝斯手他倒是见了,歉也道了,不过人手腕扭伤,带回去晚上也没法驻台演出,情况不妙,他溜了。
她跟这人八字不合,五岁刚回殷家,人生地不熟的,方丘的厌恶是情绪,她避免接触就好,可偏偏这个所谓的表叔,一次又一次捉弄,她甩回去的第一个巴掌,是他抢了她的玉挂坠摔地上,妈妈给她的,那个巴掌用足所有力气,手心久久发麻、红热,没人知道她心跳多快,听着远去的哭声有多爽。
可以说,自己柔术练得一手绞杀,全拜他所赐的危机感。
秦奥来时,殷松梦正对手机那头毫不克制的脾气:
-方宙辉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消消气,我给你带了福记的点心,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吃它那儿的南瓜千酥饼。”
福记是百年老店,老师傅做的点心一绝,方丘年轻当小姐的时候就吃习惯了,即使上年纪也隔三岔五要差人去买,用白瓷碟装着、码两层,花儿似的搁在桌上,小时候殷松梦一仰头就能瞧见,但方丘只会捻一块,从她头顶经过给方宙辉,她听着训斥,方宙辉就在旁边啃酥饼,啃得掉渣。
所以当秦奥带着同样的酥饼去幼儿园时,向来不搭理他的殷松梦跟他做了朋友。
淡淡的甜味令她心情稍微好点,转看向在旁坐下的秦奥:“你不用上课吗?”
“我大三,在实习啊妹妹。”秦奥有时候就想,舔狗做到这份上真就蛮失败的。
“话说回来,姓方的过来溜达,不就是觉得这间酒吧迟早归他。”他也不待见方宙辉,那厮小时候养在方老太太那,跟他成了邻居,仗着块头大捉弄过附近不少小孩,那么跋扈,后来在殷松梦面前变得畏畏缩缩,怎么不好玩。
他架起胳膊叠在后脑勺,眼睛意味深长起来:“也不指望你真能考前三了,哥在外面给你找个替考的,你只要戴上一副特制的眼镜和微型耳机。”
“你给我滚。”殷松梦呛到咳嗽。
秦奥连忙递水给她拍背:“我说真的,你家老太太不就是肯定你考不到么,才应下这条赌约,不用点特殊手段……”
“再说一个字跟你绝交。”殷松梦说完又咳,碎渣子全进嗓子眼了。
“好好好,不跟你倔。”秦奥没敢再提,一味给她拍背。
从门口看来,秦奥斜侧面向她坐,一只手绕后抚她薄背,殷松梦弓着背低垂着头,像是靠在他怀里,姿势暧昧。
“咳……”经理尴尬出声,也怪门开着,一过来就是这幅场景。
办公室内的两人齐齐抬头望向门口。
比起经理恨不能钻地缝的窘迫,他身后露出半个身子的蒋溯则淡漠至极,半张冷白的脸处在光晕下,深黑的眼睛静静落向门内,敷着层波澜不惊的淡色。
“大小姐,这位同学来找您。”经理硬头皮开口,他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大小姐给他解过围,关系不一般,所以径直带了进来,不料撞见暧昧。
殷松梦腾的起身,险些崴脚。
秦奥想扶而扶了个空,看着她明明咳到岔气,却又惊又喜奔向他,嘴角也下意识浮起。
“你怎么来啦?咳咳……”
“统计学小组作业,我抽到了跟你一个组,明天着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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