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无论苏岚如何威逼利诱,甄观棋打定主意绝不妥协,断不能让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
“你当真不去?”
甄观棋一梗脖子,“不去,死都不去。”
“没救了,”少年老成持重的摇摇头,以老中医的怜悯目光看向甄观棋,“那你就托人准备棺材吧。”
“我白吃你这么多天饭,要不然——我搭你席草帘子?”
布衣青年气得脸色涨红,叉腰怒道,“呸!我年纪轻轻、身体康健,你这狗东西怎么咒我死?”
“好,既然你不信,那我给你分析分析。”
苏岚压低声音,“这些日子吕凌云是不是绕着你走?你的成绩是不是大幅度提升?长公主和苏父是不是从把你当透明人变成和颜悦色当祖宗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这次别想诓我当你劳力!”
甄观棋现在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还生气——那日苏岚与南州太守宾至如归,他到成了给苏岚跑腿的小弟,拿着苏岚给他的信封去找了刑部尚书钟毅遥。
“别生气,你可知我那日给你的书信内容为何?”
“我哪知道你写什么,”甄观棋摇头,“你不是不让我拆开?”
窗帘一拉,苏岚警惕探头确保屋外无人,方才回到密闭的黑屋,神神秘秘凑到甄观棋耳边,
“实不相瞒,我叫你送的,正是南州太守贪污钱粮的位置所在。”
“我不信,”甄观棋罕见聪明一回,“若这东西如此重要,你何故托付我这个陌生人?”
当然是因为这内容是慎刑司加密语言,你这个外行拆开也无伤大雅。
“因为我不信别人。”
苏岚正色道,
“此证据实属重中之重,一旦泄露、满盘皆输。你家中又与南州千万联系,我几日观察发现你颇具正义、值得托付方才给的你。”
受了苏岚一通彩虹屁吹捧,甄观棋勉为其难改口道,“你这句话倒是不假,可这又与你刚刚说的那三件事、还有你说的什么我命不久矣有何关联?”
“你如今有功在身,上面的人自然会留心多有关照,吕凌云不敢像往日对你拳打脚踢,只能避开;平日不挨欺负,你心情舒畅,就有了学习动力;你有了学习动力,成绩疯狂提升,长公主和苏父见你大器晚成、是个可塑之才,恐你日后发达报复,自然对你态度大变,有礼相待……”苏岚笑呵呵把挂了遛猫绳的黑猫塞入恍恍惚惚的甄观棋怀里,
“至于杀身之祸,你可想明白了吗?”
被苏岚奇葩逻辑忽悠瘸的甄观棋没听清最后一句,刚刚想明白苏岚长串逻辑线。
什么都不明白的甄观棋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愚蠢,他沉思片刻。
“原来如此!”
苏岚这是把追回赈灾钱粮的逻辑给了他甄观棋——以此达成方才苏岚说的一连串连锁反应。
不等他再稍稍捋顺一下杀身之祸从何而来,人已然恍恍惚惚被推出门外。
望着布衣青年牵着黑猫晨跑方向,苏岚满意的点点头,发自内心感慨。
这年头还是热血青年好骗。
吕凌云避着甄观棋走,是因为被苏岚之前的疯癫举动吓破了胆,投鼠忌器;
甄观棋成绩上升,是因为疯狂刷题七十二册,熟能生巧,不升也难;
苏父与长公主举动则更好猜测,苏父是看苏家无人传承、迫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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