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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梁冷声道:“我劝你不要动这里的公主府,若是不想公主恨你的话。”
秦砚初双手握拳,他怎么允许那座府邸的存在,怎么能允许府里的那些人存在。
沈梁似乎没有其他话想说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被秦砚初拢在怀里的公主,最后能视线停在秦砚初的手腕上,忽而一笑,“言尽于此,祝秦大人心想事成。”
转眼人都出了城,田梅上前狠狠拧了沈梁一把,“没能力拦着,难道还不能骂两句吗?”
沈梁粲然一笑,“别着急,或许让公主走一趟是好事。”
“怎么可能,秦砚初的狠辣是出了名的,离了这里的保护,公主还能好吗?”
沈梁摇头,“陷入爱情的人总是盲目的,爱的深的人也是卑微的,看着吧,公主不会受委屈的。”
田梅蹙眉,不认同这话,“公主都被绑走了,若是公主醒着,肯定不允的。”
沈梁突然说,“你知道秦砚初最后一个命令是什么吗?”
“将公主府所有男宠遣散归家。”他加重了男宠两个字。
田梅倒吸一口冷气,惊讶破音了,“你说什么?男他把公主当什么了?那些脸公主如何能看得上!”
沈梁不语,轻笑的看着她。
田梅这才反应过来,顿觉牙酸。
秦砚初把公主府里十二个人当作了男宠,还义无反顾的留在公主府,眼巴巴独占公主半个月,一个酸字都没敢对公主说过!
沈梁补充,“不仅如此,秦砚初的身上恐怕有不少伤,”脸色发红,“床第之间留下的。”
田梅脸色古怪,“你没说那都是公主天天盯着的研究人员吗。”
沈梁拂袖,狡诈一笑,“我为何要说。”
田梅抬头看看天色,秀气的打个哈欠,“走吧走吧,我困了,睡觉。”
和城的路都是水泥制成的,坚固耐用,异常平坦,急速行驶出城后,马车不免减了几分速度。
青石透过帘子隐隐约约瞧见了秦砚初的模样,心下担忧,尤其是看到他耳后和腕间的青紫后,越发觉得心里发堵。
他们家芝兰玉树的公子,怎么就栽到了公主身上。
四年时间,十二个男宠啊,公主心里没他,是无需解释的事。
同样的公主府,唯一少了的,是关于公子的痕迹。
他不敢想公子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是怎么忍受在那张床榻上和公主耳鬓厮磨,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临走前连一个格杀令都不敢下。
因为夫人的事,公子最忌讳这等混乱的男女之事,可现在他半点看不出来。
并不是不存在,是公子全然压在心底,把最温和,最包容的一面留给了公主。
赵明珠是在一阵阵摇晃中醒来的,迷糊间,她随口唤了声,“阿初,我好累,不要了。”
自打出城,秦砚初整个人一片死寂,没什么血色的脸上强撑起寡淡的笑,柔声拍着她的肩,“公主忍忍,过几天我们走水路。”
合欢花香味扑鼻,脑中水雾越发晃得厉害,赵明珠缓缓张开眼睫,陌生的场景莫名的让人如置迷雾。
软绵无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疲惫的厉害,她喘息微微,思索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疲于应对太激烈的欢爱。
一眼便知她还没清醒过来,秦砚初贴心的撩开她耳畔垂落的几缕发丝,掌心顺势托起她的后脑,好让她更平稳些。
从朦胧中清醒后,赵明珠才觉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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