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在了脑后,此刻满脑子都是该怎么落地,会有多少百姓脱贫致富
赵明珠看了一眼低头羞涩的秦砚初,伸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带着掠夺性质的吻重重吮在他清凉的唇上。
果然美色能瞬时充电,赵明珠十分诚实,秦砚初很好亲,香甜柔软,回甘绵密。
食色性也,都做人了,贪财好色怎么了,她理直气壮。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她一定要亲个够本。
走肾不走心,快感加倍,风险全退。
一吻毕,秦砚初呼吸急促,耳根红的像是盛开的牡丹,眼神迷蒙无措,臊的红了一大片。
有那么一瞬间,赵明珠感觉享受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吻的太投入,她缓了缓,刚想开口,人又跑了,还带着她刚写的成品。
很好,秦砚初还是那个秦砚初,名节看的比命重。
一个时辰后,景文帝收到一个折子,秦砚初替公主送来的。
提起将折子拢在手里,装着不在乎的模样,只是你脚程飞快,一点都不像方才那般闲适出尘的景文帝。
口嫌体正直太适合用在皇上身上了,大太监冲着左相府的躬身,左相生了个好儿子啊,就凭秦公子的美貌值,能让大周少走百年弯路。
呈上折子,秦砚初便如蜗牛一般缩回的相府,不敢去见赵明珠。
把头埋在被子里,强忍心跳的节奏。
不知过了多久,含羞草般的人终于沉睡,陷入了梦乡。
又做梦了,梦境充满潮湿、浓稠、黑暗,支离破碎,像冰刀子一样凌迟着那颗好不容易粘补起来的心脏。
那天阳光正好,盛夏的晚间蝉音清脆,小男孩老成庄重,穿过重重院落去上晚课。
刚出了母亲的院子,大伯父给他两颗松子糖,摸摸他的头,“阿初真用功,有你这样的孩子,是大伯的骄傲。”
小男孩挺起胸膛,脆生生的回答,“我要做父亲那样的人!”
大伯父胸膛轰鸣,“哈哈哈,好,等阿初长大孝敬我。”
得到了肯定,小男孩开心极了,没忍住翘了翘嘴角,抱着没比他轻松多少的书箱艰难的往前院挪。
后面的记忆很快,很繁杂。
先生受伤,不能授课的愧疚。虽有遗憾,但祝先生早日康复的真诚。
还有半遮半掩的房门,凌乱的首饰衣裙遍地,全然不同的喘息、娇嗔。
秦砚初凌空看着这一切,他很想阻止小男孩,不要去听,不要去看,可徒劳无功。
小男孩把头伸进了房门,白花花的身子,大伯和母亲的纠缠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言语的窒息感,伴随着母亲高亢起伏的□□,还有大伯视若无睹的拧笑,寸寸捏紧他的心脏。
无处可逃,无处可避,只能共赴地狱。
就在他几乎放弃求生时,画面一转,潮湿黑暗的空间里,大伯不顾他拒绝,冲他喊道:“你是我的儿子!”
再一次梦中惊醒,眸中风暴未平,他长长出了口气。
身份不明。
这四个字对他有致命的杀伤力。
若要成为驸马,他的身份不可能瞒住。
见到左相时,那声父亲一直难以宣诸于口。他是个好父亲,哪怕母亲与人有染,也不会怪到他身上,还悉心培养他。
到底心底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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