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布帛碎裂的声音,还有重重地闷哼声。
听墙角地腊梅会心一笑,看来是成事了,这软骨散的剂量她试验过很多次,保证人是清醒的,还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希望今天公主过得开心。
翌日一早,秦砚初是在血腥味中醒来的,忽感一阵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看着被凌虐整夜的公子,像破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机的躺在那里,青石没忍住抹了一把泪。
太惨了,昨夜本就是公子的第一次,还被下了药,实在太惨了。
脸上的指印,脖子上的掐痕,被子下赤着的身子,无不诉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公子”青石唤得极为小心。
“哈哈哈哈哈”
秦砚初笑了起来,诡异,邪魅,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积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这个得知他和赵明珠有了肌肤之亲的晨间达到了顶峰。
数月的囚禁,加上对皇权的质疑,已经让他骨子里的恭谨摇摇欲坠,连日的克制已在崩溃的边缘。
或许,忍耐得到不是礼貌的退让,而是更为鱼肉的烹饪。
阴暗的情绪层层叠出,身体僵直如寒冰,浓稠的墨从眼瞳深处迸发出来,像是深渊中觉醒的野兽。
倏地,他手上发狠,那已然包浆的佛珠摔裂在地,“好,很好。”
瞥见手腕上寸寸红斑,想必看不见的地方会更多,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满目赤红,几欲流出血来。
胸腔滚着恶心,干呕了几声,却怎么也吐不出来,眼尾逼出了泪。
许久,他挣扎起身,不想在这间屋子里多留一刻。这一起身,被子下掩盖的斑驳再也藏不住,大白于天下。
青石死死咬住唇,寒意遍布全身,要知道公子他极度厌恶男女之事!
公子他不会一刀砍了明珠公主吧。
都说吧,这人□□以后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再自家主子身上腊梅没看出来什么,但是秦公子的变化一眼可见。
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温润的五官越发精致分明,极具攻击性,让人看着发怵。
腊梅悄悄满足了下自己的好奇心,马上低头不敢多看,语气照以往恭顺了许多,“秦公子可多休息会,公主尚未起身,不需公子服侍。”冲着小厮挥挥手,“这是温补的药膳,公子请用。”
她在心底不断为自己加分,如此体贴得体的大丫鬟哪里找,既帮了公主笼络了新宠的心,还不着痕迹送上补药,刷公主枕边风的好感度。
看秦公子这小脸白的,也不知昨晚公主尽兴与否。
秦砚初将背挺得笔直,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微眯双眸,上挑的眼尾凝视着一大海碗的壮阳汤药,笑意不打眼底,“她在何处?”
腊梅没忍住打了个冷颤,拢了拢冬衣,是要变天了吗?恭敬回道:“公主在正殿,尚未起身。”
后知后觉有点心虚,昨晚的软骨散,是公主下的命令,是她带人执行的,这间侧房也是她亲手布置的。
秦公子生气,莫不是因公主未与他宿在一处?腊梅好心指点,“公子有所不知,驸马侍寝也不能过夜。”
说起来还是她们公主体贴,知晓秦公子有点莫名其妙的怪病,后半夜公主是独自回来的。要知道,若是公主不想与驸马宿在一处,那扫地出门的只有驸马。
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得吱吱作响,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才不让怒火冲到奉命行事的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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