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防备心极重,到现在的麻木,细细想来,都不知道这一个多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听见赵明珠一遍又一遍说着在乎他,哪怕她眼底没什么真情实意,他也不免恍惚,也许这就是她表达喜欢的方式呢?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欺欺人的想法。
他没病,他很正常,不会被夹着毒药的糖衣所蛊惑。
至于看见沈梁投喂赵明珠的那点子不适,早就被他忽略了,他只是单纯的见不得她祸害人。
心思百转也就几息的时间,秦砚初决定还是以静制动,看明珠公主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望着被拉住的袖口不语,静静地看她表演。
赵明珠是怕被看的人吗?完全不是。
观众配合自己,哪怕对手演员不够入戏,她也能自圆其说。
“阿初,我知晓你对我误会颇深,可我是真心的。”真心想让你续命。
秦砚初心里腹诽:真心打着鬼算盘才对吧,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那种。别以为他没发现她看着自己指骨时那一闪而过的寒光。
见人无动于衷,赵明珠继续为自己邀功,“第一次见面,我就对你一见钟情,可你居然无视我,把我一个人扔在街上,他们的嘲笑声快把我淹没了。”
秦砚初冷眼看着,大有你继续编的意思。
赵明珠似是看到了一个小姑娘被人毫不留情的抛弃,顿时泪眼汪汪,“为了你我愿意更勇敢,大皇兄不忍我饱受相思之苦,带我去见你,”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脸上马上泛起一抹见情郎的期待,双颊红红的,“才知道阿初你也心悦我,这才不告诉我你受伤的消息,怕我担心。”
秦砚初平静的脸庞产生一丝龟裂,似乎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瓜居然这么大。
终于在平静的假面上撕出一道涟漪,赵明珠三两步绕道他身前,仰头笑得比三月桃还艳丽。
“我知道阿初面皮薄,没关系,我明白阿初心意就好,阿初可放心在公主府住下,我保证把外面的风风雨雨都挡住!”
说完还不忘记拍拍自己柔弱的小胸脯,许是入戏太深,用力过猛,嘴角不自觉抽搐一下。
秦砚初面色复杂,想起赵明珠的一言一行,更觉自己误会了。
不是误会她演戏的精神,是误会了她是个正常人,没有十年精神病史做不出来这些事。
秦砚初定定打量她,明明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她在胡说八道,可她脸上的情真意切像是真的一样,如果他是旁观者,恐怕都是要信了。
亏她演得如此辛苦,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说她真的神志不太清醒,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剑眉微蹙,秦砚初觉得自己真相了,他果然不应该先入为主,对这个幽居深宫的小公主有什么谋略上的期待。
下一秒,赵明珠忽地攀上他的胳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贴过来,力气大到诡异,他完全扯不开。
不仅如此,语气也更加矫揉造作,“阿初,你难道忘了我们日日夜夜的缠绵吗,还是说你看上了外面的狐媚子,想要始乱终弃?”
若是有第二人能看见他们二人头顶的血条,便能发现三道绿像是做了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这要是心电图都可以下病危通知书了。
与赵明珠越玩越开心不同,秦砚初额头青筋直跳,今日是他没睡醒,还在做梦吗,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什么叫日日夜夜?日日夜夜带着侍卫把他绑在柱子上,上下其手?还是日日夜夜像是噩梦一样,望着他眼睛冒着幽幽绿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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