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岭祈福,笼络民心。”
末了还加一句:“这主意好,本王真是个天才。”
“……”丞相深深看了他一眼。
瑞安王怎么回事?
贪赈灾款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他们同意捐了吗?
官员集体无语,百姓是觉得好了,他们不好。
皇帝看了魏游一眼,眼神探究,底下十几位官员相互推搡,不吭一声。
魏游见没人回答,就近点了个人:“苏侍郎觉得本王的建议如何?”
苏侍郎要被气笑了。
瑞安王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无论心里如何编排瑞安王,面上还得笑嘻嘻:“王爷有所不知,以下官为例,府内亲眷下人上百人,平日衣食住行、家中子弟读书银两、月月下人月银等,无一不是开销,府内存银其实并不多。”
“况且王爷所说的三月俸禄是没法办两三场宴会……额,老臣意思是,府内拮据,恐怕……”
魏游沉吟片刻,状作不解:“苏大人府上没钱?本王记得,五天前醉香楼上,苏大人次子眼皮不眨拿五千两为一名花魁赎身,当日银两不足还向本王借了一千两,次日便还了。原本本王以为苏府有人精通经营之道,看来是本王想岔了,令公子竟是真爱啊。”
话音刚落,不仅苏侍郎脸色骤变,丞相同样黑了脸。
看戏的臣子低头忍笑,一个家里逆子买花魁,一个女婿成亲前逛花楼,真是一出“一箭双雕”的好戏,不枉费他们在这听了半宿瑞安王的屁话。
“恭喜恭喜,祝苏大人早日得孙儿,为苏府开枝散叶。”魏游淡定道喜。
他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这几年娱乐圈跑剧组抢资源,一步一个脚印,没点演技和厚脸皮都当不成王牌经纪人。
况且他目的达到了。
余光滑过最高处,皇帝的目光没有逗留在丞相背上,而是认真分析起魏游最开始的提议——抄家的事情。
五千两真金白银赎一个青楼女子,要知道此次朝廷赈灾粮款也才八万两!
侍郎俸禄多少?
皇帝仔细回想,应该是六十两,且苏书郎家从商,加俸一百二十两是没有的。
是该好好查一查了。
大荆不禁止朝廷官员经商,但必须是正经营业所得,苏家申报的商铺非利润大的产业,不该这般阔绰才是。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拔除。
王爷爱挥霍是皇家有钱纵容任性,一个正三品臣子之子花钱如流水,触动皇帝敏感神经。
皇帝意动,魏游趁热打铁:“本王喜好交友,名字便不一一说了,本次回府倒是可以翻一翻账目欠条,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反正是原身做的事,丢的也不是他的脸。
他笑着朝一些大臣颔首,对面的老人们脸色不变,背后却冷汗浸透。
谁家没一两个混账东西,瑞安王名声败坏不在乎,他们要脸。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皇帝见没人再反驳,冷笑着拍板决定:“那便按瑞安王和丞相的计策来,五品以上及家中多店铺的官员捐三月俸禄充国库以备北境战局,可有异议?”
没人回答,魏游又开口了:“父皇,儿臣也捐五百两!”
语气还有些肉疼。
面对自己宠爱的儿子,皇帝乐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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