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株给带回来炮制了,还撒了几颗进沃土。
这倒是恰巧了,说不定刚好便能用上。
回来还给周东阳说起这件事,周东阳表示那天会空出时间,和她一起去一趟,不待她拒绝又说他刚好有些事情去那个村。
苏妍也就不瞎客气,和他谈起报纸上见到的事,显见地为坏人得到惩罚感觉扬眉吐气。
佟秋梅刚好听见,知道儿子是个闷嘴葫芦,她便把他当时做的事情说了。
那是去县城的中巴车上,一个男的追着一个女的打,周东阳几步上前把人扔下了车。
后来司机一看赶紧关了门,检查发现那男的也没买票,当即就发动车站走了,看着背后气急败坏追着车跑的男人,车里人全都啪啪鼓起掌来。
后来那女的自己去报了警,说是被骗进山里结婚的,那男人经常打她,她向公安求助,要离婚走人。
后继周东阳也因为这件事得了表扬。
说着,佟秋梅把周东阳房间里的洋瓷缸拿出来:“你看,这是他当时得的奖品。”
苏妍认真看了一眼,拿出自己上次的奖缸,对着它碰了碰,欢快道:“一对哎!”
两人都笑了,苏妍对周东阳不满道:“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过去的事了!”事情发生一两年了,而且他总不好自卖自夸吧!
“那又怎样,要是我,这么光荣的事,过十年我也说,老了还在子孙面前吹!”
两人被她这小傲娇的模样逗笑,周东阳道:“好,以后你说给他们听。”
佟秋梅简直没眼看,你说她这儿子傻吧,关键时候不是挺能抓住机会说情话嘛!你说不傻吧,有些事又只做不说。
苏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也被这赤裸裸的话弄了个大红脸,见佟秋梅已经摇摇头去厨房,才稍微好些。
嗔道:“你乱说什么呀?”
“没乱说。”他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小姑娘好像害羞了。
苏妍不理他了,专注研究两个杯子,让他开始和她一起用,还说这叫对象杯。
受之前牙刷的影响,周东阳一家知道她这个奇怪称呼的意思了,不过他也很喜欢,成双成对的,看着就让人欢喜。
因为怕食物放坏,她们特地等到一月底才去买东西,这样留一天时间做,减少食物储存期间。
卤料许多是大料,现在并不好买,去的时候供销社已经排起了长队。
苏妍在那里排队,佟婶带着周东阳去买其他几样东西。
排着排着突然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要插队,边上有人嘀咕起来,很快就被人制止。
本来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这时旁边坐在一个包袱上的男人剔着牙嚷到:“怎么总是女人闹出幺蛾子,好好排队,遵守规定不行?”
说完对着队伍里挎着包的清瘦女人嚷到:“给老子快点,你们这些女人就是麻烦,排个队跟乌龟似的。”
苏妍不能忍了,直接怼他道:“嫌慢你自己排呀!瘫着当大爷屁事不做还骂骂咧咧。说什么女人闹幺蛾子,前几天打人的是女人?报纸上公交车色狼又是女人?这些事丢脸到全国了,你怎么哑巴了,不冒上去说都是男人闹的幺蛾子,这就装看不见了。你倒是没闹幺蛾子,那不是因为一大老爷们事不做啥都让女人扛嘛!”
“你他妈找死!”男人暴起,举起胳膊就准备过来打苏妍,吓得跟她一起的女人赶紧去拉人。
苏妍骂爽了,这会儿麻溜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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