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酸涩滋味,可以说是个中极品。
因而她有充分理由怀疑,沃土自带某种加强buff,之后实验几次,经过沃土滋养,草药效用更强,毒副作用也能相应减少,便想着把她哥要用到的药材都拿进去“洗礼”一下。
那天她也看过,他当时受伤骨头接得并没有问题,更多可能是在后期养护上没有注意,又有寒气侵体。
所以她也想等自己针术精进些,再去帮他施针。
她说在这学医术也不是瞎说,最近确实是在跟着钟大爷学针灸,前面才说她们这些中药世家,各有各的独门秘术。
搁以前是轻易不教外人的,毕竟是自己吃饭谋生的活计。
但建国后大家思想都逐渐开放起来,讲究个共同进步,一起建设社会。
特别是当钟老爷子发现自己儿子女儿都开始往城市跑,觉得他当这个赤脚大夫赚不了几个钱,甚至想把他接去城里养老。
如此趋势,更别说来学他的医术了,眼见着后继无人,孙子辈更是看不上他这些东西,老爷子急了,也慢慢看开了。
但苏妍也不白学他的手艺,毕竟她自己也有他们老路家的绝活。
她外公姓路,靠着一个不到百来方的小铺子,免费或低费给不少穷苦人家看病,还能生活小康半辈子,自然也是不简单的。
她理论虽只学了个七八分,更没有多少实践,但做学术探讨却是可以的。
因而她和钟大爷也算是互相学习。
这会儿,她正拿着穴位图练手感,就见一个年轻妇人,盖着给头巾,鬼鬼祟祟走了进来。
头巾和黑发遮着她大半边脸,进来后她还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像是确定了什么,才坐下来。
“大夫,麻烦您帮我开点药。”
“这是怎么了?”苏妍放下针,拿起药枕,准备上前查看。
不想对方却像被蛰到似的,猛地往后一退,苏妍被她动作吓来一跳。
女人连忙解释:“不用麻烦大夫了,我就是不小心跌了一跤,你给我开点止血和消肿的药就行了。”
苏妍觉得这人奇奇怪怪的,刚想说药不能乱开,却被一旁的钟大爷拦住:“妹娃你去后院给我拿点金银花来,我来给她看就行了。”
苏妍一头雾水,但还是下意识地听他的话,只是走到门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便见钟大爷几下抓好药递给她,那女子飞快地接过,付过钱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全程不超过一分钟,明显是个熟人。
拿来东西,苏妍也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就见钟大爷叹了一口气,对她道:“这是周怀家的媳妇儿,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情况我比较熟悉。”
这话说出来,他却并不见轻松,反而是看了苏妍一会儿,带着点无可奈何道:“咱们是大夫,也就只管得了治病救人了。”
苏妍觉得他话里有话,估计有让她不要过多探究的意思,她也就不再多问。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除了某个人坚持每天拄着拐杖来送她上下班,生活并没有其他变化。
等他腿彻底恢复,也开始筹备收购站正式开站事宜了。
之前她们图册发往临近大队,也零零散散收购了不少药材。
估摸着等开站不久,就能往外销一次,先回一波本。
这几天苏妍也不清闲,忙着给各种东西分门别类,除了草药外,还有不少蛇虫毒蚁,这些东西在某些时候自有它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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