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思及此,余清音摸摸领口处的吊坠,再看一眼尚没有动静的聊天页面。
岳阳其实看见消息提示了,但他在跟客户面对面开会,只能暂时当作没看见。
等从会议室出来,他就掏出手机;【刚刚在工作,花喜欢吗?】
余清音;【好看,待会我去买个花瓶给它放起来】
百密一疏,岳阳掐着点送花,没想到还需要瓶子这件事:【那我报销】
这样才算一份完整的礼物。
余清音没跟他争,只是买完写了一份稍显正式的请款单,从抬头到落款都有,甚至还加盖了个“公章”。
岳阳没见过在最后盖小叮当的,收到没几秒给她打电话:“就这么喜欢哆啦a梦?”
上次抓娃娃也是这个。
余清音实诚道:“学校的文具店只有这种。”
她来不及真的给自己刻个章。
得,下回给她弄个别的。
说起来,总是聊着聊着,岳阳心里就会跑出新的送礼清单。
他随手在笔记本写下几个只有自己能知道意思的字,一边说:“你再写个备用金申请单吧。”
余清音就是怕他多给钱,一本正经:“不行,就是十块九毛八,多的我账不平。”
都不晓得她上哪买这么一个有零有整的花瓶,岳阳:“没事,我给你做平了。“
余清音批判他:“做假账的思想要不得,记小过一支。”
读书生涯荣誉到手不断的岳阳头回被“记过”,居然还笑个不停,活像有谁点他的穴。
余清音不由得自夸道:“我是不是很幽默的人?”
这下岳阳更加乐不可支,余清音只觉得摸不着头脑,心想他平常不像是笑点这么低的人。
但快乐会传染,她的嘴角也上扬,等他稍微平复一些才说:“你今天难得下班早,早点睡吧。”
岳阳刚回到酒店,看一眼手表:“才九点,再聊一会。”
对他而言,这个时间确实算早。
余清音拾掇着行李:“十分钟。”
岳阳本来想商量,结果没能忍住打个哈欠:“好。你晚上自己在宿舍会害怕吗?”
余清音是全宿舍第一个返校的。
她举目四望,舍友张颖华没挂好的床帘显出两分惊悚,嗔怪道:”本来不的,你一提我有点毛毛的。“
岳阳:“那待会电话就别挂了。”
打一晚上?这得要多少话费。
余清音:“我好像会说梦话。”
岳阳还挺好奇她会说点什么的:“没事,我有时候也会。”
又强调:“但是不打呼。”
谈恋爱的话,有些小毛病是暂且发现不了的。
余清音可没办法接受将来躺在自己边上的是个打呼的男人,说:“拭耳以待。”
这话一说,岳阳就有点不自信。
他在大学舍友群里发消息问,得到的反馈不一样,吓得他差点没能睡着,架不住实在太困,很快睡过去。
倒是余清音夜里头醒过一回,认真地听手机那边的动静。
大概是岳阳的睡相不好,有床单和皮肤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也不知道他睡觉抢不抢被子。
余清音的思维发散,冒出一些成年人的画面,拍拍自己的脸,深觉得这种想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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