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精神上清醒,意志还在和被窝作斗争的柳若馨探出头:“拜拜,你慢点啊~”
看她的样子,是真打算改签了,人家还坐的是商务舱。
余清音生出一丝羡慕,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出发。
走到食堂门口,她正好给堂哥打个电话。
余景洪早两天考完试,生活作息已经彻底进入假期。
手机响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过会才感觉有哪里不对,伸出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
余清音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给你五分钟,马上出门!”
出哪里去?余景洪都没想起来是谁的声音,打个哈欠随便应和着,意识还徜徉在梦乡。
兄妹俩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余清音哪还能不知道:“余景洪!给我睁开眼!”
哦,睁开。
余景洪像是被操控的人偶,慢吞吞地掀开眼气,心想眼前一片漆黑,明明天都还没亮,催什么催。
他心里嘀咕着,还是拨冗看一眼时间,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得亏宿舍就剩他,不然就这番动静够人骂的。
铁架子床摇来晃去,他踩着楼梯的声音格外明显。
余清音知道这是醒了,吃完早饭再打一遍:“到哪了?”
余景洪起得晚,动作快:“刚要上地铁。”
说完惨叫一声,叫人吓一大跳。
余清音愣在原地,重复着问“怎么了”,好半天那边才有人答应:“摔了一跤。”
雪天路滑,余景洪站起来一摸,自己裤腿都是湿的。
他心想幸亏不是屁股,确定手机没问题后继续朝前。
余清音松口气:“你慢点,不着急。”
她心中隐隐不安,等两个人在地铁上碰头,她还得仔细打量着人。
余景洪用脚卡着两个想乱跑的行李箱:“真没事。”
说话就说话,脏手还得在堂妹头上薅一下。
余清音都瞅见他掌心没擦干净的灰,要不是在地铁上早就跳起来。
她压着嗓子吼:“我昨天洗的头发!”
余景洪被骂不是三两天的事情,浑不在意,玩着手机忽然抬头:“你说下回咱们也坐火车怎么样?”
坐去哪里?余清音攥着拳头:“回家要二十几个小时呢!”
后来超过四个小时的动车她都顶不住,更别提绿皮火车了。
余景洪遗憾地摇摇头,给她看屏幕:“我看老徐他们还挺有意思的。”
徐凯岩就是跟同学一起坐的火车,余清音从没对焦的合照里认出人:“奇怪,致远老家在甘肃,不是一个方向啊。”
怎么算,这俩人都没办法在一个车厢才对。
余景洪知道这个名字,但他哪里见过徐凯岩的舍友。
他把照片里的男生放大看,居然从模糊不清里看出两分清秀来,那颗名为全世界对我妹都有意图的雷达发动,问:“你们很熟?”
余清音:“前几天一起吃过烤全羊。”
余景洪隐约想起来:“老徐好像有问过我。”
可惜他吃不了羊肉,没答应。
余清音生出自己是备胎的错觉,表情一瞬间有些诡异。
眼神叫余景洪毛骨悚然,往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他那点斤两,拿去卖都不值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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