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然而却只看见了一抹已经快要消失在视野里的黑影。
脚边被什么东西轻轻的碰了碰,他垂眼,眸底的醉意已消散的干干净净。
一枚……
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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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戒丢了?!”
清幽的静苑主屋内,玉戒丢失的消息宛若平地惊雷般,彻底炸懵了豆蔻。
阮青黛动作僵硬的脱下大氅摘下面具,在软榻上坐下,痛心疾首的揉了揉眉心,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耷拉着眼角,颓然的点了点头,“丢了。”
“还,还丢在太子脚下?!”豆蔻抱着自家楼主脱下的大氅,难以置信的瞪大眼重复问道。
阮青黛往榻上一躺,生无可恋的闭了闭眼,有气无力的哼唧了一声,“恩。”
危楼楼主的信物便是玉戒,玉戒是身份的象征。
危楼中人只听楼主的号令,只认拥有玉戒的人为主。
无论生门死门,都不必为丢失玉戒的楼主效力。
所以,阮青黛丢了玉戒,也就意味着丢了整座危楼……
豆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半晌反应不过来,只好转身眼巴巴的看向地位比她高的无暇,等她的表态。
也不知屋内沉寂了多久,一直面无表情冷着脸的无暇却是终于开口了,“此事不宜声张,要在其他人知道前拿回玉戒。”
言下之意,便是选择依旧站在阮青黛这边,助她拿回玉戒。
豆蔻愣了愣,也急忙向阮青黛表明了立场,“奴婢也断然不会说出去。”
阮青黛愣了愣,睁眼看向榻边立着的两人,心头有丝异样掠过。
“小姐您也放宽心,太子如今身边并没有什么守卫,想要潜进府里偷枚戒指……对无暇姐姐来说,应当是易如反掌啊。”豆蔻将手里的大氅挂了起来,悄悄瞥了一眼被面具遮去半边脸的无暇。
闻言,阮青黛眸色黯了黯,又是无可奈何的摇头。
无暇冷声补充,“我已回去寻过,院中没有。必定被太子拾去了。”
豆蔻噎了噎,精致的小脸也有些苦恼的皱在一起,“这事就难办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也就不能动用生门的人去偷,死门的人……又不能近太子的身。更何况……太子正月初八大婚,正月初九便要离京了……”
正月初八大婚……
正月初九离京……
没人能近太子的身……
阮青黛扣着榻沿的手渐渐收紧,眉心微蹙,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灵光一闪而过,
“……等等,谁说没人能近他的身?”
她突然从榻上坐了起来。
风烟醉大年初一并不开张,因此从大堂到二楼雅间没有一个客人。但却也丝毫不显冷清,往日里奏乐歌舞的舞姬乐师们都换下了斑斓的彩衣,身着一模一样的藏蓝色衣裙,在堂内教习一些即将被安插进各个府中的新人。
危楼的眼线并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偶尔也会出现被拔除的情况,例如从前的太子、如今的太子就曾让他们彻彻底底的折损过一条情报线。
自从那一次过后,阮青黛便提出,生门分派人手时,可以采用“一带一”的模式,每处都备好一名新人,前期并不参与任何情报收集只作为替补。而若是某一点暴露后,新人便要迅速顶上去,这样至少不会让整条线瘫痪。
于是,莫云祁对自家楼主的盲目崇拜又是更上一层楼。
暖意融融的风烟醉内,没有了往日的歌乐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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