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闻不到他的信息素,让人十分遗憾。
她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秦烈低下头,让她能够得着他,“再近一点。”
沙拉抬起头,直接嗅了嗅他的嘴唇,遗憾:“还是闻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她离得那么近,秦烈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你猜。”
这谁能猜得出来。
她刚刚喝过厄尔提的果酒,齿间还有淡淡的酒香,秦烈低声说:“不管我的是什么味道,如果你也有信息素的话,我猜一定是酒味的。”
沙拉想了想,“这种酒太淡了,要是能选的话,我想要烈一点的酒……”
她的后半句话被他吃掉了,消失在两个人唇舌之间的眷恋纠缠里。
这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想亲近的绝对不止她一个人,秦烈一会儿就撑不住,推着她往前,把她抵在桌子上。
他好像怎样都不够,欺身向前,把她死死压在桌面上,火烫热烈的吻一连串地落了下来。
旁边忽然有什么轻轻地“呜”了一声。
沙拉转过头,是花边。
它正趴在窗前铺着的毯子上,晒着最后一缕夕阳,好奇地看着他俩。
秦烈只看了那边一眼,就继续低下头。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子向下,落在她衣服的花边上,沿着那层花边一点点印过去。
花边又叫了一声:“呜?”
秦烈顿了顿,干脆俯身抄起沙拉的膝弯,抱着她,连同她拖着长长大摆的裙子,一起走进里间沙拉的卧室。
门关上了。
花边的耳朵动了动,搜索着卧室里悉悉索索的声音。
是经常偷偷喂它肉干的最亲亲的一号主人,她那条白色的大裙子好像落了地。
然后是“嗒”的一声,这是常常让它学这学那的不那么亲亲的二号主人,他军装外套的扣子敲在了地砖上,发出轻响。
各种花边弄不懂的声响之后,又过了一阵,花边清晰地听见二号主人在说话,他听起来很不对劲,正在反复地低声呢喃:“沙拉,宝贝……”
花边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有点犯瞌睡,重新把下巴搁在前爪上,闭上眼睛。
使徒星上四季轮换,花架上的花落了满地,藤蔓沉沉地睡过冬季,又迸出新的花苞,周而复始。
转眼间,已经是第三艘人类的移民飞船抵达使徒星了。
这艘飞船带来的移民比前面两批还要多得多。
飞船落地,舱门打开,大家排着队,沿着舱门的坡道往下走。
经过长途飞行,人们好不容易才离开飞船,重新踏上实地,都在大口地呼吸着使徒星上新鲜的空气。
这是一块好地方,与母星大不相同,天空湛蓝,毫无污染,地平线上能隐约看到大片基地的建筑。
人群中有对双胞胎,叫戈羽和戈夜。
他俩天生爱玩,知道使徒星在招募新移民,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有意思的事。
这次过来,两个人乘的是飞船的甲等舱,房间很宽敞,不过娱乐活动有限,路上还是闷得快长毛了。
新移民们从飞船里出来,有基地的工作人员安排大家坐上接驳车,好去基地。
戈羽马上找到一个工作人员,跟他打听:“到哪才能见到他们厄尔提的神?她也住在基地里吗?”
工作人员正在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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