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名声对女子而言的确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可在他杜康眼里,只要婉仪能过的平安喜乐,便是嫁个白身也无妨。
杜康虽已年迈,可披上那身穿戴着跪过太/祖、拜过先皇的官袍后,通身上下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便都一起冒了出来。
他正要吩咐下人去备好护膝、软轿时,却见自己院里的总管正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的正屋奔来。
杜康心内不快,刚要发作之时,那管家已抢先一步跪于他脚边,只道:“老太爷…宫里…宫里来人了。”
杜康微诧,面上却瞧不起喜怒来,只听他厉声骂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宫里来的是哪个太监?”
“是个面生的小太监。”那总管说完这话,心内愈发惴惴不安,若是眼熟的那几个宫宫,他还能塞点银钱过去打听打听情况,可这位公公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并不接他的话茬。
这可如何是好?莫非是他们太傅府出了什么事?
杜康见自己院里的总管遇事如此沉不住气,当下便气恼地踢了一脚上去,骂道:“不成器的东西,快带我过去。”
那总管便也不顾身上的疼痛,拍拍衣服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太监此刻正在外院等着杜康的到来,待杜康姗姗来迟时,那太监先是笑着与杜康寒暄了一会儿,随后便把托盘里的一块杭绸递给了杜康:
“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太傅大人您的丝绸。”
杜康含笑接过,随后便作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只道:“杜某惭愧,敢问公公,皇后娘娘何故赏下这丝绸来?”
那太监却不肯多言,“杜大人一瞧便知。”
说罢,那太监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太傅府。
待那太监走远后,杜康才遣散了下人,将那御赐下来的杭绸展开后,才发现一条绣着婉字的锦帕。
杜康怔愣了一刻钟后,他方才将那锦帕拿了起来,仔细检查一番后,他才收起了胸腔内的满心疑惑。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知道六皇子这般做法无法遏制住自己,干脆走怀柔政策?
杜康思来想去也没明白苏嘉沐的用意,他索性也不再庸人自扰,拿起那锦帕便往杜婉仪的院中走去。
此刻的杜婉仪正躲在闺房内掉金豆子,而身边的丫鬟俱都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翠儿心内叫苦不迭,夫人一大早就来了小姐的院子里,先是把有脸面的丫鬟都罚了一通,而后又单独与小姐待了一会儿。
等夫人面色舒畅得从小姐闺房出来后,她们这群可怜的丫鬟已跪了半个时辰,可小姐身边不能少了人侍候,翠儿便只得进屋子里继续跪着。
杜婉仪长这么大头一次情窦初开,却被母亲狗血淋头地骂了一通,她这颗心便如同那易碎的琉璃一般被摔成了四分五裂。
母亲说,自己与六皇子是断没有可能的,那左苑县主家的嫡子才是自己未来的夫婿。
相比谪仙又温柔的六皇子,那五大三粗的左苑县主嫡子又如何能入的了她的眼?
杜婉仪自小便被祖父捧在手心里宠爱长大,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何时受过这样的挫折?
杜夫人越是不让她念着六皇子,可她篇篇要把六皇子记在心里。
狠狠发泄了一通以后,杜婉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母亲方才那番话的严重性。
男女在婚前私相授受可是大忌,于六皇子而言,不过是多了一桩风月谈资罢了,可对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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